只是“宠妃”倒真不恃宠而骄,每日按时上课,倒成了课堂上最上进的学生。
这天又是棋艺课对弈。廿一托着下巴,和往常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喂着棋。
何囤却忽然不甘寂寞地拉了拉他的袖子,不甘寂寞道:“李小灯,你真的去侍寝啦?”
自从那天书法课后,方臻等人对廿一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,从见他就找茬变成了避之唯恐不及,恨不得绕着走。连带着对河囤也小心起来。
这位何公子却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少根筋,一点也没感受到气氛的变化,一个人大大咧咧的,“侍寝”也挂在嘴边,张口就来。
廿一:“…… ”
他有些无奈,但是也不知该心疼赵浔的名声还是李小灯的名声,只好索性继续下棋,当没听到。
何囤却以为这是默认,忍不住笑了几声,才压低声音道:“我看这几天大家都不欺负我们了,是因为你侍寝了,他们都怕你了吗?”
真是难能可贵,何公子竟然还意识到了最近比较太平,只是原因全错。
“李小灯,你说要罩着我,还算数吗?”没等回答,河囤又自己补全了:“那你说话肯定得算数。那天晚上你能偷偷溜出去,才有机会得进陛下的寝宫,这有我的一份功劳呢!”
廿一刚落下一枚子,闻言动作微微一顿:“何意?”
何囤却当他要赖账,当下急了:“你怎么还真不认啊!那晚上可是我帮你引开了人,又偷了钥匙开了殿门,你才能跑出去!”
廿一目光一凝:“是我自己想要出西园,入的帝王寝宫?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