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浔问:“还有多久到镇上?”
谢燃本来估计半个时辰,这样天还没完全亮,估计安防不会很严格,如今这样可就说不定了。
“一个时辰内吧,“他顿了顿,道:“您可以快些吗?”
赵浔脚下一顿,幽幽道:“你穿女装试试看?……话说回来,李兄,明明你才是画像被全城通辑的那位吧?你化红妆,带帷帽面纱,岂不是更好?”
他开始语带怨气,说到后来竟然越来越兴致勃勃,简直把自己说兴奋了。
谢燃权当没听到,也没有“怜香惜玉” 的意思,自顾自加快了步伐。
又走了一段,谢燃想办法拦到了一辆进程送货的马车,塞了银钱将自己“娇弱的娘子”送上了车。
碍于有人看着,赵浔又的确不太熟悉女装,上下车都搭着谢燃手臂,肌肤相触,呼吸相闻。
两人举止亲热,赶车的商人还哈哈大笑,取笑谢燃“好艳福,一看便是新婚燕尔”。
本朝民风算不得开放,尤其南方地带、富裕人家的女子在外头鲜少抛头露面,走路羞怯低调,含胸低头。因此谢燃原以为赵浔终于可以安顿稍许,却没想到,此人果然是闲不住的,天生克他,就这一搭车,便给了陛下新的灵感。
自他们下车进城,赵浔便分外“小鸟依人”地挽着谢燃,他气质出众,帷帽下若有若现的容貌又分外清丽,倒真给谢燃惹来不少艳羡的目光——唯一让路人遗憾的是,“依人”的这位娘子,竟比她已经足够高挑的郎君还要高上些许。
谢燃不想太过显眼,因此没有立刻往城门去,而是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