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他声音嘶哑,还带着残余的喘息,语气却很冷:“这么难堪受辱的事情……我都让你做了……这么多次,我还要什么脸面?”
他短促地笑了一下,也不知在笑谁:“我谢燃若真还要脸面,第一次被你压在身下时,便该拔剑自刎或者一头撞死了。”
当年,他说话时心神疲惫,还带了点微妙的发泄成分,因此并没有意识到此话出口,赵浔神情一黯。
他当年同样没有意识到的事还有许多。
比如,赵浔在床帷中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话,仿佛要拉霁月光风的谢侯一起万劫不复,让他污泥染身。
但真到了外头,陛下却远比谢侯本人还爱护他的名声。
年轻的帝王其实始终在小心翼翼地保守着他们的秘密。不愿真的让他的老师,承担那以色侍君的骂名。
*
贺子闲在住宿小事上并没有必要驳赵浔意的必要,因此立刻给赵浔二人安排了一间宽敞的营帐,还特意叮嘱护卫无事不要打扰。
谢燃作为“侍卫”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,只是,他觉得贺子闲看他的目光又更意味深长了几分。
进入营帐,只剩下谢燃和赵浔两人。谢燃现在一看到赵浔就心情复杂,有些一言难尽,索性不想理他。
幸好这营帐足够大,除了卧室外还有间放了矮榻的隔间,他可以在此休息,不必时时挨着赵浔。
赵浔看谢燃转身就往里走,立刻握住了他的腕部。
谢燃目光停在自己手上,抬眸看向赵浔,语气堪称平顺:“陛下,怎么了?”
赵浔拉他原本是下意识的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