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京淮拦腰将时屿抱到橱柜上,手捏着他的下巴抬高,含吮住下唇厮磨。
低喃在耳畔磨人响着,腰间柔软的触感逼的他喉咙一紧。
段京淮眼底布满猩红。
想要,但是他又怕时屿会多想。
他眸光克制着暗下来,吻在下巴处流连。
时屿迷茫的抬着眼,眼底水意波澜,两条褪映着窗外的月光,白的晃眼。
段京淮只褪了大衣和外套,衬衫还规规矩矩地留在他身上,而他这边,只剩下一件单薄的T恤,还被拉扯到不成模样。
热意沿着身体各处蔓延。
客厅鱼缸里金鱼围着水草绕圈,它嬉闹的亲着水草的尖儿,又吐着泡泡往下/流连追逐,在根部徘徊。
薄薄的皮肤透出桃花般的绯色,段京淮在他身前半蹲下来,时屿微眯起眼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右脚就被架着踩到了段京淮的肩膀上。
他瞪了瞪眼。
灯光又暗了下来,客厅里只剩下透过纱窗倾泻而入的月光,时屿感觉眼前一切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,双腿酥麻,背脊无力地倚着墙壁。
睫毛微微颤抖着,轻薄的汗密布在他的额头上,眼眸染着酣热和潮意。
脚趾都缓慢地绷紧了,月色笼罩,时间一点一点的浓稠,混沌——
忽然“噗”的一声,水缸里定时的过滤阀突然启动,大片细白的泡沫在顷刻翻涌出来,蔓延在水缸里,将金鱼和水草冲散。
时屿揪着段京淮的发梢,气息浓重地起伏着,红通通的唇微微颤抖。
漆黑的鹰眸匍匐着紧锁住他的瞳仁,段京淮站起身,将他从橱柜上抱了起来,垂眸在他的唇上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