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段京淮察觉到自己此时的狼狈,喉结滚了滚,扯出一个无奈的轻笑:“我驯服不了。”
时屿大腿往后扯了扯,却又被男人拉着腿窝拽回去。
他唇角微弯,瞳仁黑的纯粹,嘴角的笑有些玩世不恭:“但你可以。”
时屿白到几近透明的脖颈染上一层薄粉,腰被箍紧,想往外爬也无济于事。
他眼神飘忽到旁侧,声音也有些小:“有人发消息给我。”
段京淮的掌心盖在他的掌骨处,将那指尖扣紧:“你先告诉我,昨晚的噩梦忘了没有?”
时屿愣了下,茫然地眨了下眼:“我昨晚做噩梦了?”
“嗯,”段京淮拉过他手腕,在掌心里烙下一个轻吻,“没印象就好,如果有什么别的事情,都要告诉我,别硬撑。”
“可能是太累了吧,”时屿知道他担心,认真地看着他说,“我现在很少做噩梦了,醒了也会忘掉。”
有人说,童年的遗憾要用一生去弥补,他早就在段京淮的缝缝补补里挨过那些酸楚的记忆,现如今,哪里还有疼痛可言。
时屿这么想着,人就有些出神,等他再反应过来时,身子已经被段京淮压进被窝里,那棉被兜在他俩上方,空气里都是肆意绵延的热。
段京淮拥着他,灼烫的气息覆盖上来,有些凉意的唇被堵住。
“现在还累吗?”段京淮断断续续地吻着他,嗓音因动情变得有些沙哑。
时屿轻轻摇头,下颌抬高了些。
密密麻麻的吻在脸侧和锁骨处连成一串,两人在棉被中纠缠,不一会儿身上就渗出汗意。
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又震动了几下,时屿掀开朦胧的眼,推了推段京淮的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