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挑不出错,也把她生气的点都解释清楚。
其实程叶轻在看到他发的朋友圈时,就已经知道楚佚舟不是在跟别人聊天,而是偷偷晒和她相关的事情。
楚佚舟见她对自己的态度没那么差了,放在她身后的大掌又果断将她推进自己怀里,双臂将她牢牢圈住。
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头上,磁哑的声音听上去意外缱绻,
“不生气了,嗯?”
“没吃饱晚上饿了怎么办?”
“还有好几道没吃的菜,你不想试试?这家菜品还挺好的。”
楚佚舟把台阶递下来。
这一次她也没有再抗拒。
顺从地让楚佚舟握着她的
() 肩膀,将她又送回座位上。
然后她看着楚佚舟把椅子搬到她旁边坐着。
她的情绪来得快,去得慢。
吃饭时楚佚舟也一直想各种办法逗她开心,哄她笑。
在楚佚舟低头时,程叶轻就偷瞄着他,细细回忆分辨刚才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开车回去的路上,楚佚舟发现程叶轻一直望着车窗外出神。
以为她还在因为刚才餐厅的时候不高兴,又跟她道了一次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?”程叶轻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,扭头不解朝他望去。
楚佚舟从后视镜里瞄了她一眼,
“不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高兴吗?”
“不是。”程叶轻歪着头朝外面看去。
“那是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一个问题,”程叶轻精致的眉眼流露出困惑,似乎真的遇到了难题,
“我觉得这次真的需要挺多时间来好好思考一下。”
/
自那天之后,楚佚舟觉得他和程叶轻之间的气氛似乎变了。
程叶轻好像在躲着他。
当两个人距离靠近时,她表现出的紧张和抗拒会更强烈。
他苦思也不得果。
团队设计建筑方案的计划稳定推进。
楚佚舟不时以资方身份去京建所查看进度,还点名要程叶轻陪他吃京建所的食堂。
食堂里。
楚佚舟本以为以程叶轻独来独往的性格,她会找一张空桌子和他一起吃。
没想到她带着他去了一张几乎坐满人的桌子。
楚佚舟不禁放慢脚步,望着程叶轻自然融入其中,坐在许礼旁边,然后笑意盈盈朝他看过来。
他眉骨轻抬,心里既高兴又有些遗憾,“坐这?”
“嗯,就坐这里。”程叶轻看他吃瘪的样子,强忍唇畔的弧度。
陈耀洲见楚佚舟端着餐盘过来,立刻站起来迎接他,热情地将他拉过去坐着,
“舟总,您坐这里!”
楚佚舟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桌上,发现程叶轻带领的团队成员基本都在。
他坐在陈耀洲旁边的位置,恰好是在程叶轻的对面。
吃饭时,楚佚舟多次朝程叶轻投去目光。
可她几乎都在和许礼说话,就是不回看他。
也不知道是真没发现他一直看她,还是装没看见。
陈耀洲没有注意到桌上的暗流涌动,忽然扭头真诚地对楚佚舟说:“舟总,实不相瞒,我以前对你误会可大了。”
“哦?”楚佚舟兴致缺缺收回落在程叶轻身上的视线,对他的误会并不感兴趣。
“哎!我真是个罪人,我不光自己对你误会大了,我以前还把你那时候的绯闻照片在办公室里传阅了,”突然想到什么,他脱口而出,
“程叶轻刚来建筑所的时候,我还给她看了呢。”
说完后,
陈耀洲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补上这句。
大概他们心中已经给楚佚舟和程叶轻之间牵了一条不知名的线。
楚佚舟蹙眉,态度认真了些:“什么照片?”
“就是一张你在酒吧还是会所搂着一个粉色头发女人的照片。”
楚佚舟很快想起来,眼眸危险眯起,“那张照片是你给她看的啊?”
“啊?昂。”陈耀洲没觉出不对。
楚佚舟嗤了一声,坦荡澄清:“那不是女人,男的,我一兄弟。”
“我从不跟除我老婆以外的人搞暧昧,老子非常洁身自好的。”
说这句话时,他轻佻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程叶轻身上。
只可惜,程叶轻依旧没有抬头看他。
陈耀洲完全相信他,附和道:“那是,后来在相处中我也觉得你不是传闻中那种败家的花花公子了,当时程叶轻还帮您说话呢。”
此话一出,程叶轻和楚佚舟俱是一顿。
楚佚舟余光一直瞄着她,成功捕捉到她反应的不同。
他光明正大地掀眼注视着程叶轻,似笑非笑:“程建筑师还帮我说话啦?”
“对啊,程叶轻说您很有能耐,不是圈子里传的那样不学无术。”
楚佚舟不羁扬眉,薄唇勾起的弧度更大了,语气欠欠的:“是吗?那我可得好好感谢她了。”
他话里的笑意太过明显。
程叶轻忍无可忍抬眼朝他瞪过去,想警告他小心说话。
对上他饶有兴味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