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教他?”
“你很会?”程叶轻扬眉。
“我会不会,你不知道吗?”
楚佚舟说这话时的神情太过自信,让程叶轻不由得在记忆里寻找起他哄她的片段。
以前她和楚佚舟以前冷战或者闹别扭了,楚佚舟都会变着花样来哄她。
他倒是很会对付她的大小姐脾气。
程叶轻把头发从他手里夺回来:“你在哪学的啊?那么会。”
楚佚舟唇角勾起笑,“你老公是天赋异禀,学什么学。”
程叶轻嘁了一声。
“程轻轻,该学的人是你,你好好学学怎么哄我。”
“我不学。”躺在他腿上的女人傲娇地别过脸。
“其实哄人也不难,我教你一招对我最
() 有用的。”
程叶轻沉默片刻,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问:“……什么?”
楚佚舟那个作劲又上来,扯唇不屑:“你不是不学吗?”
“你说来听听,本小姐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。”
闻言,楚佚舟眼底浮起促狭的笑意,俯身附到她耳边低语:
“程轻轻,你要是惹我生气了,你就爬我腿上来。”
最后三个字——“自己动。”
程叶轻就知道他给的不是什么正经方法,抬手拧住他的耳朵,又羞又恼:“楚佚舟!你好色啊!”
楚佚舟大笑着把她搂进怀里,觉得这样鲜活明媚的程叶轻他怎么也爱不够。
他跟她咬耳朵,连十七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。
程叶轻听到他说:“这个方法,你只准对我用。”
“也只有你才能对我用。”
/
没到一周的时间,Q.Z总部果然收到了政府发来的预告信函。
因为早有预料,所以在收到消息时,他们都没有觉得意外或是措手不及。
甚至邮件信封都不知道被楚佚舟放在那只文件夹里了。
或许是觉得胜利在望,从楚母口中得知,楚佚屿这段时间回家看望他们的次数都变多了。
也时常在二老面前提起他的“与山”度假村项目。
这周末恰逢程叶轻和楚佚舟回楚家老宅看望楚父楚母,迎面遇上回来的楚佚屿。
楚佚屿看到他们,清隽的面庞微微露出笑容:“回来了?”
看出他们不想回答,楚佚屿扶了扶镜框,率先进屋:“进去吧。”
曾经发生过那么多事,如今再坐在一起融洽地吃饭不太可能。
饭桌上气氛有些凝固,如果不是楚母在其中调和着,恐怕程叶轻和楚佚舟早就离开了。
偶尔谈论几句,更多的时候只听得到碗筷相击的声音。
偏偏楚佚屿似浑然不觉似的,还主动看向楚佚舟:“小舟,我认识一个著名的脑科医生,他诊治过很多头部受伤和缺失记忆的人,你这久不见好,一定要重视起来,不能拖。”
“之前你在别墅疗养的时候,我就想请他给你看看,可惜当时他在国外很忙。现在他正巧有事回国了,不如找个时间让轻轻带你去看看。”
程叶轻刚说完“不用了”,楚佚舟头也不抬,全神贯注给程叶轻剥虾,语气讥诮:“这么好心?”
“我想弥补你,这些年我们都生疏了。”
楚佚舟轻嗤:“弥补我?你以前一共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?”
“……”楚佚屿笑而不语。
楚佚舟将剥好的虾蘸上酱汁,放进程叶轻碗里,沉声:“我公司最近遇上点麻烦,我又忘了以前公司的事情了,不如你出面帮帮我?”
楚佚屿没料到他真的有事找自己帮忙,一顿:“什么事?”
楚佚舟徐徐掀眼扫了对面的男人一眼,没错过他眼底的诧
异,
“政府要征收一块地,我度假村项目的地在备选里,不如你去帮我说说?”
楚佚屿慢条斯理喝了口水,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,回答得当:“政府的决策我不好干预,这个忙我怕是帮不了你。不过,备选也不一定会就选中你那块地,考虑到后期的补偿,你那块地被选中的概率不大,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也是,只要没人从中做手脚,怎么也选不到我那块地上啊。”楚佚舟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,将剥好的第四只虾放进程叶轻碗里,
“吃。”
程叶轻看着他手边堆满的虾壳,不忍心小声道:“我不吃了,你别剥了,快吃饭吧。”
“好,不剥了。”
楚佚屿将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,收起得意的笑容,垂眼时眸色不自觉地深了几分,“不用担心。”
结束这个话题后,楚佚屿吃饭就心不在焉的,好几次楚母问他问题,他都回答得很敷衍。
楚母叮嘱:“佚屿啊,你外面那个姑娘要是真喜欢,就好好跟人家谈着,你可别做什么混账事。”
楚佚屿不想多说,蹙眉简单解释:“我已经和她分开了,之前也就一般应酬时带上逢场作戏。”
闻言,楚母和楚父脸色更不好了,双双表示不赞同。
以前楚佚屿可不会找什么逢场作戏的女人,孩子终究是变了。
“你演员?”楚佚舟毫不委婉讽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