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叶恒丰大方地将方才叶政廷赐下的红米粥放到叶长洲小案上,有些霸道地命令道,“喝!”
叶长洲看着粘稠的米粥,想起衣袍下还黏糊糊,哪里有胃口,脸色更惨白了:“多谢十三哥,我这会儿喝不下。”
“那你待会儿一定要喝了它,补气血。”叶恒丰也不催他,转头继续看歌舞。
“好。”叶长洲赧然一笑。
薛凌云这才将藏于叶长洲衣袍下的手收回,默默从怀中掏出锦帕擦去污渍,随即作恶地将刚擦净的手放到鼻下轻嗅,一脸陶醉冲叶长洲促狭一笑,无声以口型说了句:“你真香。”
叶长洲惊诧于他的疯狂,看神经病似的瞥了他一眼,收回目光坐得离他远了一点,生怕这人再做什么更出格的事。他胸腔内还在咚咚直跳,方才被他这么玩弄,也不全然是愤怒和羞耻,还有一些悖德感的刺激,竟令他有些欢喜。
叶长洲苦笑了下,随即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:真是不知羞耻,跟着那疯子久了,自己也疯了么?
别人都在认真看歌舞,薛凌云一双眼睛却始终在叶长洲身上,见他脸红到了耳后,粉粉白白一片,加上手上残留气息的刺激,好想不管不顾把他抱在怀里好生蹂躏一番。今夜除夕,反正那家回不回都一样。薛凌云决定家宴结束做完那件事后,就摸黑去昭郡王府歇息。
捉弄了叶长洲,稍满足。薛凌云斜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吃着东西,一双冷厉的眼紧盯着叶恒丰后颈,似猎豹看着猎物。
他先前本只想浅浅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算了,方才见他竟在叶长洲面前与自己争长短,瞬间改了主意:好你个叶恒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