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,薛凌云更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。此时叶恒丰人又死了,薛凌云是撬不开的死鸭子嘴,当真叫他一筹莫展。
薛凌云占了上风,还是不放过他,又道:“还有,康郡王贵为皇子,若当真是我半夜刺杀他,他有什么理由替我瞒着,硬说自己摔伤?”
“还不是你威胁了他!”郑怀先怒道。
“我威胁他?”薛凌云哈哈大笑,“郑大人,我看你是鲍鱼吃多吃糊涂了吧?我薛凌云不过是个异姓王世子,康郡王可是皇上的郡王,他肯受我威胁?”
郑怀先喜欢吃鲍鱼,到哪里都要别人备上鲍鱼,此事虽不是什么违法的事,总归是难登大雅之堂,被薛凌云拿到皇帝面前说,他脸上更是挂不住。郑怀先辩不过他,心里憋屈又羞得慌,尴尬地不敢看叶政廷,气得一甩衣袖哭丧着脸闭口不言。
叶政廷看着吵闹的双方,心道:若是因薛凌云谋害皇子一事降罪薛家,倒是可以顺理成章将薛其钢父女的兵权夺了。可此事发生得太不是时候,叶仲卿去流番洲还不足三个月,只怕还没渗透进薛家军的皮毛,此时降罪只会逼反薛其钢,得不偿失。
叶政廷揉揉眉心,撑着书案站起来道:“既然薛凌云嫌疑最重,现在又无确凿证据,先羁押天牢,待事情水落石出再说。”随即看向一句话也没说的孙振武,“孙卿,你看如何?”
孙振武避嫌,低眉垂目:“臣无异议。”
“好,先带下去……朕乏了。”叶政廷在左忠勇搀扶下往后殿去,短短两日的身心俱疲,他竟是有些佝偻了。
郑怀先看着薛凌云得意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