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泉下不安,更不想真凶逍遥法外,还望父皇明察!”
原来如此,难怪丰儿伤不致死,却在凌晨众人都疏忽的间隙狂吐血不止而死。看来是有人在薛凌云行凶之后又暗自下手,欲将杀害丰儿的罪名嫁祸薛凌云。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。
叶政廷不动声色,看着阶下那俊美万分的儿子,目露精光:“长洲,此事非同小可,朕希望你慎重。”
言下之意,他并不相信叶长洲鼻子嗅到的是同一种药。
叶长洲连忙跪下,挣红了脸颤声道:“父皇,儿臣流落在外那段日子刻骨铭心!儿臣不敢撒谎!”
他说着就要落泪,叶政廷见状连忙道:“好,朕信你。你起来继续,仔细说,一个字也别漏掉。”
“嗯。”叶长洲起身,低头以袖拭泪,似十分难过叶政廷的疑心,至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叶政廷心里有愧,暗自叹息一声轻声问道:“那胡人男子可说那秘药叫什么?他师承何门何派?他姓甚名谁?”
叶长洲摇头,红着眼睛道:“他没说。大家皆赞那胡人男子医术精湛,汉子醒来也千恩万谢,问那秘药是什么,和胡人男子的名讳、师门,日后好报答,但胡人男子却怎么也不肯说。”
如此一来,就只有叶长洲一人闻过那药的气味。叶政廷思忖片刻,抬头看着叶长洲,郑重地问道:“长洲,你可愿为为父分忧?”
如愿听到这句话,叶长洲立即跪地叩首,颤声道:“父皇,儿臣愿意!儿臣生母早亡,十三皇兄对儿臣照顾有加,儿臣虽愚钝,愿为十三皇兄尽一点心力!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