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死死盯着叶子洛,将他一言一行、所有细微表情纳入眼里:叶子洛吓得满头满脸汗,汗水混着泪水着实狼狈,但确实不像在撒谎,他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
叶政廷将常氏母子分别禁足,叶恒丰真实死因来不及传到叶子洛耳中。
叶政廷冷眼看着惊恐万状的叶子洛,怒道:“逆子,你所犯之罪,朕回头再跟你细算!”挥手让人将他拖下去,送回和郡王府继续禁足。
叶政廷背手在清辉殿慢慢踱步,回想着叶子洛的一言一行,确实不像在说谎。他疲惫地抻了抻腰,如此试探实在太费神,但必须自己亲自过问。
不消片刻,老五叶文惠也如老七那般被召进来,一脸懵地跪在地上,向叶政廷叩首:“儿臣拜见父皇。”
叶子洛胆小,心性稍单纯,威逼即可;但叶文惠心思缜密,心机深沉,只怕利诱才行。
叶政廷于案牍抬头,目光不冷不淡:“之瑜,禁足这几日,你可想清楚了?”
叶文惠低眉垂首:“儿臣被禁足这几日思虑良多,不知父皇所问何事?”
叶政廷看着他,一字一顿道:“你母妃的事!”
叶文惠吓得以额触地,颤声道:“父皇……儿臣不知母妃所犯何罪!”他低垂头颅,十分害怕,但还是鼓起勇气道,“请恕儿臣直言,匹夫无罪怀璧其罪!坞原朝野是有诸多庆安国女子,可为何没人提说还有西域十六国、东南七国无数异族之人?”
叶政廷听他此言,倒是有些意外,冷眼看着他:“抬起头来说话。”
“诺!”叶文惠直起身子望着叶政廷,目光透着坚定,“不过是因为母妃居高位,便有别有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