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:“多谢。”
老妇人慈爱地报以微笑,又对李慕远说了句什么,转身慢慢走了。
李慕远也用庆安国语跟他祖母大声说了句什么,转头满脸微笑对二人说道:“庆安国百姓听闻大盛公主和皇子殿下到来,都很高兴。”他上下打量了下叶长洲,眼里的笑随即变为惋惜,砸了砸嘴,十分不敬地道,“不过,大盛皇帝怎么会忍心让你来呢?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,只怕到了雁鸣城,会被宫里那帮人啃得骨头都不剩。”
“喂,你这人怎么说话呢!”杨不易怒了,拎着一篮子石榴冲那人囔道。
叶长洲见李慕远也就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,这边陲小镇之主,能有什么卓越见识?听他这么说,叶长洲也满心不悦,但他却不似杨不易没城府,似笑非笑问道:“看来阁下很清楚庆安国皇家的人和事?”
李慕远脸上依旧带着笑,丝毫不觉自己方才的话冒犯了叶长洲,牵着马嫌弃地说道:“庆安国皇族?咦,那帮人我可不熟,一帮蟑螂臭虫,谁会去探究蟑螂臭虫在想什么?”他抬头四望,像在找什么,“咦,你们的公主殿下呢?”
这人无礼且不自知,还异想天开想看公主殿下,杨不易气得再次怒道:“喂,你想什么呢!公主殿下千金之躯,哪能随便给你一个乡野村夫看?”
李慕远却丝毫不生气,爽朗地“哈哈哈”大笑,伸手摸了下杨不易的头,笑道:“都是人,两只眼睛一张嘴,有什么不能看?他常远宏能娶公主,我为何娶不得?说不定你家公主愿意嫁给我呢!”
此言一出,叶长洲和童若谦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