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站起来意满志得仰天大笑:“哈哈哈……皇兄,你听到没?现在整个雁鸣城尽在我手中了!我要你生便生,要你死你就得死!”
常如松躺在地上气得直喘气,哆嗦着说不出话来,太子常远宏见状,红着眼睛将常如松交给皇后,站起来大义凛然冲常河山道:“你控制了雁鸣城又如何?庆安国四方守军和部落得知京城陷落,定要进京勤王。你这区区几万人,能抵挡住他们的几十万大军吗?!”
常如松见常远宏义正辞严,满眼邪笑站起来,背手慢慢踱步到他面前,似笑非笑看着他:“啧啧啧,我的好侄儿,叔父才给你娶了西潘公主续弦,怎么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呢?”
他竟还倒打一耙。常远宏气得面红耳赤,捏紧了拳头直视常河山:“孤没有你这样犯上作乱、残害亲族的叔父!”
常河山轻蔑地看了他一眼,围着常如松的妻妾子女慢慢踱步,惋惜地道:“太子说得没错,没有传国玉玺和诏书,即便杀了你们,也无法收服四境守军和那些部落首领们。所以呀,我现在亟需传国玉玺和诏书。”
他走到众人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皇后怀中只剩了半条命的常如松,寒声道:“皇兄,交出来吧。交出来对大家都好,我会让你做太上皇,你的妻妾们依旧享受之前的待遇;太子依旧是太子,待我百年之后,他就是新的皇帝。”
常如松喘息着,气急败坏指着常河山,颤颤巍巍怒吼:“狼心狗肺的东西,你休想!”
常河山笑了,摇头道:“皇兄呀,你还是这么固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