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看上去倒是真像富家老爷雇的苦力。
那首领看到他们手上粗糙的茧子,这才放心下来,收了刀冲着工匠们一努嘴:“走吧!不过走之前,包袱里的银子必须留下!”
老张见要命的刀收下去,如蒙大赦。工匠们不敢反抗,丢银子总比丢命强,纷纷将银子掏出来瑟缩着递给叛军,交了银子的才被放出城。
背着刘忠奇的农人交了所有银子,背着刘忠奇走到门口,却一下被那首领拦下来了。躲在黑暗中的栾清平见状,心都揪紧了。
那农人面如菜色,面对叛军首领,吓得面如土色:“军爷,我的银子全都上交了,不信您搜……”
叛军首领不理会他,一抬下巴冲着他背上的刘忠奇问道:“背上的人怎么回事?”
那农人吓得魂飞天外,脑子混混沌沌想起栾清平教的话,结结巴巴地道:“他他他……他偷了东家的东西,被东家打了……”
那首领见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,上前用刀尖撩开刘忠奇衣领,便看见刘忠奇身上横七竖八的鞭伤。那首领收了刀,摆手道:“快滚!”
一行人如蒙大赦,连忙急匆匆跑出城门。躲在黑暗中的栾清平见刘忠奇顺利出去,心头悬着的巨石才落地,吁了口气,发现自己的背竟都被冷汗打湿了。
工匠们有惊无险地出了城,个个手心冒汗,后背发凉,竟是无一人说话有,径直跑出了两里地,才停下来喘口气。
“太吓人了,再待片刻,我就要尿裤子了!”农人将刘忠奇放下来,庆幸地擦着额头的冷汗说了句,“我的老天爷呀,这一趟真的太凶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