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洲心情极舒畅,想起方才与薛凌云温存,只觉不够。他一翻身躺下,双臂挂在薛凌云胳膊上,舔了舔嘴角,媚眼如丝:“景纯你待我真好……我这里还有一颗糖,你要是不要?”
薛凌云笑了下,俯身下去抱着叶长洲,温柔地用鼻尖蹭了下他的鼻头:“藏在哪里了?我刚才怎么没找到?”
“那你现在再找找。”叶长洲咬唇,双臂用力一钩,薛凌云便压在他身上。
压着身下人柔软的身躯,薛凌云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:他在常辰彦怀里,是不是也这样勾得常辰彦警惕全无,所以才被他偷袭成功?想到此,醋意和恨意交织的邪火瞬间将薛凌云点着。
叶长洲感觉薛凌云这次很不一样,之前他回顾着自己的感受,这次却像是在泄愤。
“景、景纯。”叶长洲拧着眉毛低声道。
听到他呼痛,薛凌云猛地回过神来,连忙满心怜惜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我粗鲁了。”随即低头吻着那张因疼痛而正难受的脸,柔声道,“你还好么?”
叶长洲皱眉摇头,疼得狠了:“我、我腹痛难忍。”他手捂着腹部,看着薛凌云紧张的脸,终于问出心中疑虑,“你怎么了?有心事?为何感觉你从回来到现在,都这般异常?”
薛凌云的脸瞬间白了个度,低头不自在地道:“没、没有啊,许是被攻城的事刺激了……”可是他眼神闪烁,明显不敢看叶长洲的脸。
叶长洲知道他在撒谎,艰难挣扎着坐起,拿起薄衫裹在身上,认真看着薛凌云:“景纯,到底出了何事?不要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