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伯崇哭得撕心裂肺,就是不松手:“儿臣不能没有母后,如果父皇一定要迁怒母后,连儿臣一起罚吧!我们母子有个照应。”
见他如此窝囊,哪像个要继承大统的皇储,叶政廷不由得又想起他做的那些蠢事,更恼怒,抽出脚狠狠踹向叶伯崇肩膀:“既然如此,朕成全你。来人!将这逆子给朕拿下,关进春喜宫,和他母后团聚去吧!”
半夜,叶长洲睡得迷迷糊糊,听到有人说话,不顾浑身疼痛,就着昏暗的壁灯,见薛其钢和薛凌云正在牢门外低声交谈。他左眼比之前视物清晰一些,但左耳还是听不见,浑身不适,头重脚轻。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薛其钢低声斥责薛凌云,“人在自己府邸会有什么危险?你跟着去做什么?你私自逃出来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!”说完薛其钢便不理会薛凌云,径直打开牢门的铁锁,弓腰进来。
一进牢门,薛其钢发现叶长洲竟然坐起来了,连忙拱手:“昭亲王殿下,陛下有旨,让我送殿下回府。”
昭亲王?叶长洲懵了一下,转头看向牢门外的薛凌云。
牢门外,薛凌云关切地望着他,冲他微微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罢了,什么郡王、亲王,不过是在叶政廷一念之间。没有实权在手,便是封他为太子也无用。
“好。”叶长洲下床穿好靴子,对薛其钢拱手一礼,“有劳煜王。”
“昭亲王殿下客气。”薛其钢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殿下请。”
叶长洲低头出了牢门,见薛凌云紧张地望着自己,眼眸中流露出极致的思念与担忧令人心疼。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