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知父皇可受得了那担惊受怕的日子?”
他直面叶政廷,一字一句从牙缝里狠狠挤出:“如果没有儿臣,父皇哪能高坐朝堂,享如今的太平安稳!!”他跪着朝叶政廷行去,浑身颤抖,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戾气,“面对西潘的威胁,您毫不犹豫就把儿臣和文月舍弃了。反而是儿臣和文月用我们的命稳住了你的皇位,你的江山!”
“从小到大,您正眼看过我和文月几眼?”叶长洲咧嘴冲叶政廷咆哮,“您宠爱看重的儿子们,有谁能解了您的燃眉之急?唯有儿臣和文月!!”
“若不是儿臣借助庆安国的力量,让您有了三分忌惮,您今夜哪会踏足儿臣府邸!”叶长洲狞笑,眼睛虽蒙着白布,但叶政廷似乎能感受到他眼里的冲天怨恨。
“您若还当儿臣是软弱可欺,人人都可来踩一脚的叶十六,您就错了!”叶长洲恨得咬牙切齿,将憋在胸口多年的那口恶气一股脑出了,“建宗元年母后生辰,儿臣被叶文惠故意踩断手臂,您不敢得罪常贵妃,偏袒了叶文惠,骂儿臣自己不长眼;叶子洛离间太子和珩亲王,让儿臣送那《上李邕》的手抄诗上珩亲王府,儿臣不敢不送,只得坠湖保命;叶子洛派刺客将谋害儿臣,您匆匆来看一眼,儿臣不敢说是被刺杀,说是自己摔伤;常氏祸国,即便庆安国没点名要儿臣去,您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就是儿臣吧?儿臣和文月在边境被人追杀得跟狗一样,您可心疼过一点?您没有,您一纸书信无情地催我们上路,根本不顾我们随时可能丧命!哈哈哈哈……”
叶长洲笑得疯狂,眼泪将蒙眼的白布打湿了,指着叶政廷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