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地道,“他不是太子那蠢材,他是真正老谋深算的狐狸,你如何是他对手?”
见薛凌云焦急的目光里毫不掩饰的关心,叶长洲心头一热,嘴上却偏要逗他:“你以往不是说我是属狐狸么?既然大家都是狐狸,那鹿死谁手,就看谁的道行深了。”
月色下,叶长洲那张极度俊美的脸笑靥如花,三分妖媚,竟有些令薛凌云恍惚。他松开叶长洲的胳膊,叹了口气:“唉……如今我什么都不是,手里也无一兵一卒,什么都帮不上你,只有眼睁睁看着你去单打独斗。”
薛凌云最近极为受挫,原本还幻想到南疆天高海阔,没想到南疆的形势竟然恶劣成了这样子。望着那张心灰意冷的脸,叶长洲轻轻把头靠在薛凌云肩头,柔声道:“景纯,你在我身边,我便不是单打独斗。”
薛凌云眼睛发酸,抬头望天,轻轻揉捏着叶长洲背部衣衫,柔声道:“你不肯说你的打算便罢了。此时尚早,我把你送回云梦庄,我还要去做一些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叶长洲抬头望着他,只见月色下薛凌云眸光冷硬,白皙的面庞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,担心他安危,“你可要当心些,如今你不是煜王世子了,我怕别有用心之人会趁机害你。”
薛凌云俯身将叶长洲横抱在怀,低声道:“放心,虽然我不是煜王世子,好歹还有武功傍身,他们要想害我也不那么容易。”
他提气纵身一跃而起,双足轻盈地在树梢一点,借势又飞跃而行。远远看去,他抱着叶长洲犹如在茂密的树顶飞跃,几个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