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这么多事,你也落得跟我一样,等同流放的下场。”
叶仲卿不答,闭着眼睛犹如死人。
叶长洲决定要让叶仲卿知道一些更加令他绝望的事,不论他是否愿意听。他缓缓地站起来,背对着叶仲卿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如今父皇病重,太子和皇后实际已经掌握了坞原。他们在朝中清除反对者,拉拢支持者,同时也在渗透京营。”
叶长洲转身看着叶仲卿蜡黄的脸,将冰冷残酷的现实直接砸向重伤的他:“你的西山营,现在已经被太子完全控制。那些曾请求前来流番洲支援你的副将,皆被太子以各种借口革职下狱。如今的坞原,已不是当初的样子。你曾经的眼线和势力已被太子和皇后彻底铲除,就连珩亲王妃和你的几个儿子也被囚禁在府中,不得外出。皇后和太子用他们做人质,就是不想你有任何轻举妄动。”
这消息狠狠砸向虚弱不堪的叶仲卿,他咳嗽连连,趴在床边全身颤抖不止。他双眼深陷,布满了血丝,凝视着地面凄然冷笑:“看到我落得如此下场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亲生母亲竟与他人联手摧毁自己的根基,这与在坞原城外山上遭受的那一刀有何区别?都是要置他于死地。
叶长洲轻轻摇头,声音中带着无奈:“你我都是被遗弃的棋子,我嘲笑你,不也是在嘲笑自己吗?”
薛凌云则站在一旁,双臂抱胸,冷眼旁观这场悲剧,毫不留情地戳穿叶仲卿的痛处:“我确实很开心,只是遗憾的是你还没死,这让我有些不满。”
叶仲卿咳出血来,仅仅用微弱的目光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