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众聚在一起或许不易,但要让他们分崩离析却并不难。”说着,他转向叶长洲,“只要薛家军的主帅出面约见其中几个匪首,并将这一消息故意泄露出去,他们内部必然会因猜忌而产生裂痕,甚至发生内讧。这样一来,我们再对付他们,就会事半功倍。”
主帅约见匪首,还大肆散播出去,只怕不仅仅是反贼们会内讧,朝廷若知道,以太子和皇后对薛家的防范忌惮,只怕薛湘楠一夜之间就会被打成反贼。
金戈轻摇头,面露难色道:“此法实难施行。如今朝廷对我们虎视眈眈,稍有差池便可能授人以柄。郡主行事谨慎至极,唯恐稍有不慎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。”
叶长洲听后,微微一笑,双手负于背后,从容道:“无需顾虑。郡主不便为之事,便由我叶长洲来做。我已私下与游夏人达成诸多条款,又何惧再冒天下之大不韪,与反贼私下约谈。只要能够平定东南反贼之乱,我叶长洲不惜一切手段,更不惧朝廷对我横加何种罪名。我所作所为,只为大局,只为天下苍生。”
反正自己在叶政廷心中早就是个不忠不孝的逆子,既然如此,那再悖逆一些又何妨!他目光坚定,扫视众将士:“不过,我倒是想将童公子的计策改一改。表面是离间计,内里,却是声东击西。”
见众人不解,叶长洲微微一笑:“听我命令即可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齐声拱手:“末将领命!”
薛湘楠重伤,叶长洲和薛凌云不欲她劳累,便召集主要将领在军帐议事,商定如何离间反贼。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