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拿那些东西找我换你。”
梁砚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,“也没什么好东西,不过,西城区规划里的一片地还算值。”
“先生。”我说,“您想让我做什么。”
实际上我对梁砚现在说出的话都保持怀疑的态度。
周家那点东西,梁砚是真看不上。周玉朗想往上爬,也确实还不够格。
更别提周玉朗“喜欢我”。
他是喜欢我吗?他怕是想把我从梁砚手里要过来,更好地折磨我吧。
所以梁砚今天搭这台子和我演这出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梁砚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给你订了机票,下个月十五号你出去散散心,还是用我之前给你的那张卡,费用直接从那上面扣。你也累了,可以适当地放松放松。”
我听着听着只觉得荒谬。
下个月的十五号。
原来我从前小心服侍梁砚的日子算不上累,赶上他和未婚妻的订婚礼时,我就该“累”了。
现在我也终于知道梁砚搭这戏台子演的是什么戏了。
其实没必要这样的。
我有些疲惫地想。
没必要拿这些要挟我的。
你想让我去做的事情,我一定会去做。为什么要用这种事拿捏我?
是我曾经对害怕被他转手的痛苦取悦过他吗。
他竟然以为拿捏住我,我便会乖乖听话。
不过梁砚是懂得如何恶心我的。
把我送给周玉朗,确实是要比杀了我还难受。
我说:“先生,十五号您是有什么安排吗?”
梁砚抬起头,脸上依然是天衣无缝的温和笑意。
他说:“没什么安排,你是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