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计部的员工立马猜到是谁打来的。
一时间整个设计部噤若寒蝉,静的出奇,一个个小马喽屏住了呼吸,竖起耳朵。
曹德旦丧着一张批脸,接起电话,他张了张嘴,还没吱声,手里的电话就像条活鱼似的震动起来,差点没从他手里蹦出去。
“曹旦,你他妈送来的是啥玩意?我真是操蛋了。”
曹德旦哆哆嗦嗦的答话:“郝总,俺叫曹德旦,不叫曹旦。”
“你他妈缺啥你不清楚啊?你瞅瞅你设计的什么阴间玩意?这坐骑的脑袋好像让炮崩过,还有那跟宠,挺个老大的腮帮子跟剁椒鱼头似的,就你这活,智商高点的黑猩猩经过训练都能干,结果让你干稀碎。”
曹德旦:……
他被怼的话都说不囫囵了:“郝总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,一天天吭哧瘪肚的,你现在就给我上来,我好好跟你唠唠。”说完,郝樊就撂了电话。
曹德旦盯着挂断的电话欲哭无泪,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,硬着头皮朝总裁办公室走去。
这一路上途径其他部门,同级别的总监望向他的眼神悲戚哀痛,宛若送殡一样目送他离去。
竟他妈还有默哀点蜡的,气的曹德旦恶狠狠的朝他们回敬一根竖起的中指。
进到总裁办公室,毫无疑问,曹德旦差点没被郝总的嘴皮子突突死。
他一个罗锅都被批成直尺了,标板溜直的站在那,郝总这张嘴可比那广告满天飞的背背佳好使多了。
郝樊搁那炮火连天的输出,曹德旦在这头闷不吭声的玩起了最强大脑。
这词汇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