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樊垂下眸子,嘴巴总算不再紧闭着跟个蚌似的,他双手搂上媳妇的腰,委屈的开口:“哥瞅他挺能装,不像啥好仁,不是冲人来的,就是冲钱来的。”
“他是这种人吗?”苏羽端着下巴沉思起来。
郝樊不是背地里嚼老婆舌的人,且看人眼光毒辣,他既然这么说,必然是发现了什么吧?
“那我以后跟他保持距离,这样总行了吧?”
“嗯。”郝樊点点头,只是情绪依旧不怎么高涨。
苏羽纳闷,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?怎么还跟霜打的茄子似的:“你还有什么事?一起说了吧。”
闻言,男人抬头瞄一眼自家媳妇,又很快低下头去,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。
苏羽的耐心快被耗尽了,他怎么这么磨叽呢?
“你最好赶紧说,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”
郝樊这下不纠结了,将埋藏心底的渴望一股脑倒出来:“大宝,我想和你亲个嘴。”
自打上次性/福了一把后,男人已经被迫禁欲几天了,苏羽连个啵都不给打,晚上睡觉的时候,郝樊搂着溜光水滑的媳妇,只能靠摩挲两下嘟蛋子过过干瘾。
自己这覆着薄茧的大手,跟抛光机似的,把媳妇那腚尖磨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,溜溜滑,一脚踩上去都能摔个大跟头,简直比敷啥面膜都管用。
可治标不治本啊,无异于画饼充饥,越画越馋。
他这一天天憋得狼哇的,眼下就想亲一个,不然郝樊这嘴都刺挠。
听完男人的请求,苏羽沉默了。
就说呢,自己只是跟陌生同学说几句话,他情绪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