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——” “快杀上去!” 敌军将领嘶声怒吼,气坏了,只一个照明就损失过半,回去非得被生噼了不可,想到宇文虎臣的凶狠,浑身不由一个激灵,继续大声喝令军队往前冲。 然而,四周地形狭窄,大兵力施展不开,全都拥挤在街巷里,要不是前面有盾牌顶着,死的更多。 “快,往两边迂回。”敌军将领大吼道,声音带着颤抖,慌了。 大批敌军迅速往两旁冲,但被埋伏的两侧暗处的锦衣卫一通射杀,瞬间死伤无数,锦衣卫的连弩精准度比李恪的警卫团强多了,战斗技巧更强。 李恪见敌人冲不上来,一明一暗,几乎压着打,特别是屋顶上的锦衣卫,那手雷就像长了眼睛一般,专挑人密集的地方丢,一炸一大片,顿时精神大振,对巷战多了几分了解。 手雷加连弩,又是三面攻击,敌军哪里扛得住? 敌军将领气得三尸暴跳,杀红了眼,回去也没法交代,左右不过一死,豁出去了,大吼道:“冲上去,杀一人,赏银五贯!”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! 被杀破了胆的士卒忽然有了勇气,一个个嗷嗷叫着往前冲。 “轰!” 忽然,一枚手雷落在敌军将领脚下,炸出一团妖艳的火球,将人吞没。 几乎同时,更多弩失疾风骤雨一般呼啸而来,将冲上去的人全部射杀。 凶悍的杀戮,疯狂的打法,狠狠击溃敌军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。 大家纷纷看向将领,却发现将领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身体都被炸碎,要不是穿着独一无二的战甲,根本认不出来。 “将军死了?” “将军死了!” 无数人喊道,消息如风一般席卷四周,很快所有人都知道。 本就不多的士气这一刻彻底瓦解。 没人指挥,军队就像一盘散沙,顾不上进攻,掉头就跑,只恨少生了两条腿。 李恪的警卫没有追击,定定地看着逃窜的敌军远去,感觉很不真实——刚刚好像还没发力,怎么就败了? 锦衣卫战斗经验何等丰富,根本不用人下令,基层队长就知道怎么做,带着人如夜晚觅食的野狼,迅速跟上去,不断撕咬,放血,扩大战果。 很快,李恪发现锦衣卫追上去了,收获无数,正想带人追击,但敌军已经跑远,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,对巷战又多了几分理解。 没多久,锦衣卫返回,继续隐藏暗处,无声无息,如一群觅食的狼。 “这就是巷战吗?果然厉害!” 李恪看看屋顶上的人,又看看街道两侧黑暗处,有高有低,可攻可守,能追能退,再结合自己的圆阵,圆阵既是诱饵,吸引敌人过来,又是一道墙,阻挡敌军脚步,为黑暗处的人提供掩护。 无形,上下,左右,前后,构成一种立体战阵,看似简单,却致命无比,原来,巷战是怎么打? 这一刻,李恪有些明悟! “将军!” 一名上去查探敌情的警卫匆匆上来,抱拳道:“此战杀敌两千有余,逃走三千余人,正在远处重新集结,战场还有几百未死透的伤兵,请指示!” 李恪看向街巷,不少敌军伤兵在哀嚎,在呻吟,在呼救,月色下,是那么的凄惨,那么的无助。 战斗,就是这么残酷! 但李恪早已习惯,甚至麻木,见黑暗处锦衣卫没有出来打扫战场,叮嘱道:“传令下去,别管伤兵,免得坏了锦衣卫部署。” “遵令!”对方答应一声,匆匆去传令。 等了一会儿,远处喊杀声近了些,大军杀来了。 李恪大喜,正要去后门寻找张龙,张龙却过来了。 一番简单的战情询问后,张龙直言道:“李将军,敌人这么久都没进攻,我军大部队也快到,可见他们不想再进攻,此地安全,兄弟奉命协助营救,而今人已找到,该去执行另一个任务了。” “需要协助吗?”李恪追问道。 “不用,告辞!”张龙抱拳一礼,匆匆去了。 李恪清楚张龙的另一个任务是渗透到敌后方制造混乱,恐慌,斩杀敌将,为了协助营救已经耽搁时间,拖不起,赶紧说道:“张兄弟小心,等此战过后,请你喝酒,以谢相助之恩。” “分内之事,李将军不用客气。”张龙头也不回的朝前冲去,一边大手高举,不断打着各种战斗手语。 李恪看不懂,但看到黑暗处无数身影往前冲去,就连四周屋顶上的人也迅速
旷一天兄弟们...(1 / 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