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荷烟香味的指尖拾起黎尔的下巴,与她四目相对,认败的说:“结婚后你躲了我整整一年,我要怎么告诉你,我跟你结婚,是为了靠近你,而不是为了被你疏远。” “温知宴……” 黎尔软软的唤他的名字,心如同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同时噬咬,酥痒难耐。 她屏住呼吸,轻声细语的问总是深沉如黑夜的海的男人道,“你最早是从什么时候认识我的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