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到底有什么。”
余书缘看他一眼,小声说:“关你什么事…”
贺云忍无可忍:“是不关我事,那你这么哭,难道我不问问吗。”
“那你之前怎么不问?”
余书缘话说出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,连忙想收回来:“反正你也不想看我好过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贺云盯着他因为激动而充血涨红的唇,那种痒意彻底控制不住,从心脏贯穿到全身,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冲动即将占据这副身体,光是这样预想就已经心跳过速。很快,余书缘难以置信地抬起眼来说:“你…!”
贺云硬胀起来的性器就那么顶着他,隔着西裤,戳到余书缘柔软的腿根。刚才这么一遭,脑袋里的火气是卸下去了,裤裆里的又升起来了。
余书缘下意识想挣扎,贺云忍不住喘了口粗气,警告他说:“你别乱动!”
这话一出,怀里那人倒是老实了,像个鹌鹑,身体也放松了,任抱任箍。贺云移开眼去,感觉脑中凝滞着一种鲜辣的快感,让他无法思考,甚至有种错觉——哪怕他现在脱了余书缘的裤子要操他,他也会愿意的。
越是那么想,越是心猿意马,下面胀得更痛了。贺云忍不住顶胯蹭了蹭,余书缘浑身一震,将脸埋进他胸口,嗓音闷闷的:“干嘛啊。”
“别说话了。”贺云现在理智实在有限:“再说我要忍不住了。”
“你怎么过得那么磕碜。”
余书缘小声说:“离了婚,跟老光棍似的,看见什么都能硬。”
“是,”贺云破罐子破摔,他也顾不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