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器具,像他的性爱玩偶。贺云就那么想着,眼前白光一闪,痉挛着、顺利地射在他手上。
“呼…”
贺云抹了把两人的汗,床上净是淫靡的气味,色情至极。他随意扯两张纸为两人擦拭,余书缘浑身都烫,熟的像颗桃子。贺云脑中一片空白,只觉得所有事都来得太快了,他根本无法察觉到背后的含义。他想起身去卫生间抽根烟,刚放开余书缘便被他拉住。
“你去哪…”余书缘迷迷糊糊地察觉他要离开,伸手扯住贺云的衣角攥紧:“你干嘛要走…”
为了不让他走,余书缘又紧紧贴上来,光裸的皮肤蹭到他,两人交换着呼吸,有种撒娇之意。贺云心中天人交战许久,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,窝回床上抱着他。余书缘累了一天,哭了两次,又射了两回,呼吸很快就彻底平缓下来。
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拥着,贺云数着那家伙的呼吸,浅浅地也睡熟了。余书缘的生物钟醒得早,第二天没等闹铃响,贺云就被他的动静闹醒了。一睁眼,见余书缘躺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他,吓得贺云差点上不来气:“干嘛啊你。”
余书缘审视般的目光扫过他的脸,微蹙着眉说:“贺云,你竟然让我吃…那里…”
贺云刚睡醒,一切都是懵的,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全过程,他终于找到语言反驳:
“你讲不讲道理,是你自己主动的。”
余书缘换了个姿势,趴在枕头上,将自己的脸隐去大半:“我说是下午的时候。”
贺云闭上眼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