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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混沌沌中,我还是睡着了,我做梦了,梦见了艾莎。
那大约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喝醉,从此之后她醉酒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。
我和她从没有任何实质上跨越的举动,哪怕偶尔她让我在无人处拥抱她,把头靠在我膝盖上休憩,亦或者在秋千荡到我身侧的时候,猛地扑向我,让我接住她转个圈,轻飘飘的裙摆荡在空中,带起一片花瓣来。
她对我来说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巧,不揽紧她的腰,就会跟着风一起飞走一样。
我有点惊奇的心想,这就是omega吗。
那我也不是不能理解alpha的快乐了。
但是更多的时候她希望我像是一个影子一样,只要背对着她,自顾自做些我需要做的事情,整理书架,厨房,种点植物,或者是和安莱并排坐在沙发上玩会儿玩具。
她就心满意足了,并且愿意为我掏出大笔钞票,去购置更体面的衣服,买上些价值不菲的手表,甚至想给我打耳钉。
从前我尚且还有些困惑,但是在见过甘迪之后,一切茫然都消失殆尽了。
她的丈夫同我一样,肩宽腰窄,黑发黑眼,除去长相确实是一个天一个地以外,我觉得我去做个发型,站在那儿背对着大家,几乎就可以以假乱真了。
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俏寡妇红杏出墙的故事,而是一出深闺怨妇苦求真爱而不得寻找替身取而代之的戏码。
好在我头脑清醒,不受美色的蛊惑,另外就是她确实也没有真要把我弄上床的意思。
不然我得承认。
我确实是把持不住。
不瞒你们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