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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给我开了药,我看着并排站在那边的两个男的,一个端着水果,一个蹲着看药盒,而我躺在床上当大爷。
嘿…
这可真是太爽了。
啃个手指头能让他们这样做小伏低。
早知道我多啃几根。
不得并排跪在前面给我磕头啊?
“这是啥?”我拿着药问道。
“安眠药,医生说你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导致了出现幻觉。”
让我睡眠不足的罪魁祸首看着我,甘迪看我吃完了药,把杯子拿走,坐在床沿。
“开始困了?”我的眼睛眯了起来,他的手覆盖在我脸上。
“嗯。” 视线开始模糊,我有些安心的想蜷缩起来。
我一点一点下沉,坠落,掉进了虚无的梦乡。
这回大概真的是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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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梦到了那次发情期过后,甘迪恬不知耻的又找上了我。
“……你是说,我们保持长期的性伴侣关系?”我抱胸看着甘迪,有些纳闷,“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?”
“第一个,你以后不会出现假性发情的迹象,”甘迪转着爱马仕的地球仪,抬眼看了眼我,“你也不想哪天走在路上就发情了,随便跟什么司机,园丁,男仆就上床了吧?”
他说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齿。
我点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,这确实是我有担心的事情。
“第二个,我也需要你的信息素来安抚我。”
我呲的笑了一声,感觉这个。
不太重要。
“…不然的话我就得去找大量不同的人来发泄。”
我脸色一下子变差了,挨个房间铺塑料布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