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买花的时候在我背过身的时候看着我。
悄悄地,含蓄的,隐蔽的。
我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的。
但是无需这种分泌激素来向我辩白,我就知道…
他喜欢我。
alpha的喉结上下滚动着,失神的,近乎是痴迷的看着我。
大概是喜欢极了。
像是动物对于诱食剂没有抵抗力一样。
于是我问他。
我说。
“你儿子打搅了我的好事…”
我故意皱起眉头来。
“所以…你是不是得赔我一个一夜情的对象呢?”
我的膝盖顶在他的大腿外侧。
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高的不正常。
……………
任何人或许觉得在那种情况下,我俩都应该天雷勾动地火似的。
不上床不礼貌了。
我看着甘迪把切好的牛排放给我,愣了一下,赶忙道谢。
……但是我们没有做。
我嚼着七分熟的肉排,思绪飘回那天晚上。
甘迪拒绝了我。
就像是瘾君子拒绝送到嘴边的大麻一样。
他和我说。
“我很抱歉,陈,但或许和成为你一夜情的对象比起来,我更想成为你的朋友。”
他拍了拍我的侧腰,示意我压着他了。
我让开了些,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语气很…
温和。
他说。
“……这样才是最好的。”
然后他弯起眼,柔软的神情使得他那张曲线硬朗的面部轮廓弱化了不少,带着点讨饶的意味央求我高抬贵手放过他。
…我操…
我当时在心里咽了口水,有点目瞪口呆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