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婚之夜一过,我立马开馆。”陈乐回道。
“成婚?”
“就这么个意思。”
郑山傲走了,陈乐没走,他在等赵国卉下班,按郑山傲的意思,她得跟陈乐见一面。
晚上。
终于等到赵国卉的陈乐,只听她道:“这不是我最好的命,最好的命是被一个来吃饭的巴西人看上,嫁到南美种可可。”
“有点难,我不喜欢那儿的天气。”陈乐耸耸肩道。
“你比他英俊。”
陈乐点头,回道:“我相信这是实话。”
“我是嫁人不是卖身,你得给我句话,见你心意。”赵国卉忽然抬头,看向陈乐道。
“你也会给我句(菊)话(花)?”
没听出他发音古怪,在起士林上班,洋人的口音听多了,听出个大概意思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是习惯。赵国卉没有深究,说道:“你想要我就给。”
“想。”陈乐坦诚道。
“你的话还没说。”
陈乐点头道:“我十五岁练刀,每天挥五百下,这个数管住了我,让我不会胡思乱想。从今天起,我以你为约束。”
电影里陈识这句话挺硬的,陈乐就照搬了。
一句说完,陈乐看向她,似乎是等她说那句见心意的话。
“你现在就要?”赵国卉问道。
她穿着起士林的制服,色调偏暗,不够明媚,亦没有勾勒出身材曲线。说实话,这套衣服并不能展现她的美感。
不过无所谓,她的美和欲,都在脸上。
陈乐摇头道:“换个地方,跟我走。”
……
旅店的小床近乎嘎吱嘎吱响了一夜,好在楼下并未住人,否则一定会被折磨的想要打人。毕竟投宿旅店的绝大部分人,应当都是想睡个好觉。
不是陈乐睡的那种好觉。
“怎么不抽烟了?”
她晚上头一次的时候,抽了一根,所以陈乐有此一问。
“没有力气点火。”赵国卉头发散乱,媚眼如丝,又是个易出汗的体质。光滑的玉背上,香汗淋漓。
陈乐点头道:“抽烟有害健康,往后能不抽便不抽吧。”
“你一个月能有一次这样,我就把烟戒了。”赵国卉扭过头,一双好似氤氲着水汽的眼睛,一眨不眨的望着陈乐。
陈乐俯身,再次挺进,说道:“你小看我了。”
隔天。
陈乐在起士林旁边租了套房子,将其中一把钥匙递给赵国卉,说道:“不在起士林上班了,还可以去那里吃饭,我喜欢你身上和它一样的劲头。”
赵国卉只是接过钥匙,却没有说话,她显然还在和陈乐置气,怪他不久前将她那句不是这里,置之不理。
她接钥匙也是伸手,身子移一动未动,因为一动就疼。
“我与郑山傲还有些事,要出去一趟,就不陪你了,你注意休息。”陈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。
与起士林隔着几条街的一座大宅。
这同样是陈乐租下的房子,里面如今还有三个人,三名白俄女子。
开门进去之后,陈乐还还在组织语言,她们当中最高挑的女子已经说道:“郑先生说,你不会在天津待太久,只要我们陪着你,直到你离开,你就给我们一大笔钱。”
想想也是,郑山傲既然让她们来了,显然已经和她们把话都说清楚了。这无疑替陈乐省了很多的事。
“不错。”陈乐说道。
“我们不用再去跳舞?”
“不用,但我不是每天都在。”陈乐想了想道。
“你需要先预付一笔钱。”
谈生意嘛,陈乐丝毫不觉过分,但他摇头道:“谈钱太俗气,这里的项链,你们每人挑一条,算是我的诚意。”
“对了,不算在郑先生承诺你们的那笔钱里。”
见钱眼开在绝大多时候,都不是溢美之词,但此刻,却代表了某种信用。陈乐的钱到了,她们的眼开了。
按郑山傲的话,陈乐和她们进行了一场近乎拳理的切磋。
她们输的一败涂地。
连日来,陈乐白天都待在这处大宅,太阳下山之前,则会陪伴在赵国卉身边。这样的日子,让他找回了一点从前的感觉。
他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人。
今天,他刚与三位白俄女子切磋完,出门准备离开,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门口。
“上车。”坐在马车上的郑山傲朝陈乐招呼道。
陈乐没有拒绝,绕到另一边,走上马车,在他身边坐下。
“等不及了?”陈乐问道。
郑山傲摇头道:“我等得及,再等三年五年都没问题,但以你的状况,不到半年,你的身子就得废,就教不了拳了。”
他这番话,大抵说明那些白俄女子亦或赵国卉都不曾跟他说过什么,他应当只是“观察”了陈乐行踪。
陈乐点头道:“武馆的位置选好了?”
“开馆之前,你得和我一起,先去见几个人。”郑山傲说道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从这里赶过去,时间刚刚好。”
陈乐皱眉道:“你让我去见他们,不怕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