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温柔的注视着她,深情道:“既是如此,就让连大哥送你回去。”
陈乐在一边冷眼旁观,心里有些感慨,这货对付女人手段,都快有自己三成功力了。与此同时,陈乐也在反省自己,因为经历的女人太多,过程太容易,他已经懈怠了。
没了旺盛的斗志。
不然在面对赵雅时,他不会简单的选择让她穿上一条能够守住贞洁的裤,而是会同她斗智斗勇,让她无论身体还是心灵,俱都沦陷。
尽管之后可能也会达到这样的程度,但顺序不同,差别还是挺大的。
靓仔乐叹息一声,自己终究是变了。
对很多人来说,自己不再是她们心目中的白月光了吧?
只是念头一起,就被陈乐抛到了一边,这会儿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
看到连晋温柔的神色,乌廷芳的脸上闪过一些不自然,她摇头道:“不用了连大哥,陶公会送我回去的。”
像是终于注意到陈乐放在乌廷芳腰间的手,连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又看向乌廷芳道:“廷芳难道已经忘了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了?”
他语气中的暧昧,让乌廷芳扭头担心的看了看陈乐,见陈乐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她才稍稍放心,不悦道:“你不要乱说,谁和你有什么海誓山盟。”
连晋却是不再多言,只是收回暧昧的神色,一脸不屑的看向陈乐。
靓仔乐以为他有什么手段呢,等他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了,只好出声道:“就这?”
如果说连晋的不屑多少带着嫉妒和怒意的话,陈乐脸上的不屑,就是将嘲弄和戏谑演绎到了极致。
一见到他的表情,连晋那张还算英俊的脸,霎时气的通红。他怒道:“希望你明日还笑的出来。”
陈乐不禁有点同情他,连放狠话都不会。在赵雅那儿,两人分明就表明了对彼此的杀心,眼下却说笑不笑的出来的话,哪有威力?
因此真是连表情都欠奉,揽着乌廷芳的纤腰,转身就走。不止如此,他的手还略微下滑,在乌廷芳挺翘饱满的圆臀上拍了一记。
这般羞辱,看的连晋目眦欲裂。
走到马车旁边的时候,陈乐见陶方和一众武士都翻身上马,不禁疑惑道:“陶爷,我的马呢,没有准备吗,那我去别馆牵一匹出来。”
陶方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近日邯郸城内也不太平,你去马车上保护孙小姐。”
陈乐连忙答应。
乌廷芳看着装模作样的两人,俏脸闪过一道红晕,先前被陈乐拍过的臀瓣,隐隐有些发麻,让她险些站不稳。
等两人都坐进马车后,乌廷芳再不用像之前那般,在人前装样子,一个转身,便坐进了陈乐的怀里。
未来孩子的食堂被他掌握,乌廷芳微羞道:“芳儿以前只是仰慕连大哥的剑法,和他之前,全无男女之情。”
她这话不算假话,只是她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,其实不太能分清仰慕之情和男女之情的差别。若是连晋不是想左右逢源,既想要功名利禄,又想要女人,只需向陈乐这般干脆利落,乌廷芳怕是早已落入他的手里。
可惜他想要的太多,又没想过半路会杀出陈乐这程咬金,以至于一步落后,步步落后,已彻底失去了乌廷芳对他的情谊。
陈乐双手齐出,惹得她一阵低哼,笑道:“我明白。”
两人在马车,外面又全是乌家堡的武士,陈乐自是不可能真的对她做什么,顶多就是过过手瘾而已。
乌廷芳等人离开乌氏别馆不久,就有一名武士造访别馆,来见连晋。那人说明了来意,连晋当即随他离开,去到一处偌大的府邸。
正是赵穆的侯府。
“庸医,一群庸医,滚,都给我滚!”
连晋尚未入内,就听到一声暴怒的呵斥,随即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,屋子的主人,在里头砸了不少东西。
直到里头的声音渐消,先前去请连晋的武士才战战兢兢道:“侯爷,连晋来了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
听到这道声音,连晋眼底闪过浓浓的震惊,因为只是一个晚上不见,他没想到赵穆的声音,竟是嘶哑成这般。
他倒是听说了赵穆遇刺的事,原以为只是传言过于夸张,难不成是真的?
和陈乐的比试在即,连晋整日闭门练剑,一步未出,没想到竟是错过了如此多的事。
“侯爷。”终于进了屋子的连晋,先是躬身问候一声,适才抬眼打量起了赵穆。
见赵穆左右脸颊,都贴了膏药,不禁暗暗乍舌,竟是伤到了脸,那刺客岂不是险些就要了他的性命?
连晋有些理解赵穆的愤怒和嗓音的沙哑了。
不,他根本不理解,以为赵穆对大夫发火,只是因为脸颊受伤,殊不知自打醒来后,赵穆就觉得小腹隐隐作痛。
而他和自己那儿,就好像断了联系一般,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了。
就是感觉不到,它明明还在,却和不在没有任何的区别。
赵穆想用力感受一下,就感到一阵刺痛,那种针扎一般的痛苦,疼的他冷汗直流,险些昏死过去。
他伤的如此严重,那些大夫却查不出病因,这叫他如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