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了小半个头,但胜在身段均匀,腰肢纤细,不堪一握。多少和她与嬴盈终日胡闹,骑马练剑,运动量颇大有关。
她和嬴盈俱都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,皮肤吹弹可破,白里透出娇艳的酡红,诱人至极。
相比嬴盈的秀气,她却多了一分艳媚。
陈乐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,落在她傲然挺立的胸口。
(ノ⊙ω⊙)ノ嚯。
哪怕是见多识广的靓仔乐,也不得不承认那句秦女丰隆。少女敏锐的觉察到他的目光,顿时粉脸微红,垂下了目光。
安谷正帮着陈乐筹谋反击之法,见状大笑道:“哈哈,丹儿害羞脸红了,这真是咸阳罕有的异事。”
嬴盈错愕的往身旁的伙伴看去,跺足嗔道:“丹儿!”
鹿丹儿狠狠瞪了令她失态的陈乐一眼,昂然道:“谁脸红了,只是天气太热了而已,拿酒来!”
这批女儿军,在咸阳城胡闹,但因为她们来自各王族大臣的府中,身分均非同小可,又被宠纵惯了,加之大多可爱娇俏,即便是被她们“欺负”了安谷等人,也很难真的和她们计较。
所以她们能“横行无忌“,弄的人人头痛。
鹿丹儿的话音一落,立马涌出了十多个嘻嘻哈哈的娘子军,搬来长几,又拿来酒水,似在准备战场。
安谷来到陈乐旁,笑道:“你的酒量如何?这妮子的酒量可不是说着玩的。“
若是比绣花坐莲什么的,陈乐或许不是对手,但喝酒这种事,以他如今的特殊体质和一身强悍至极的内功,真的是让鹿丹儿一个神秘空间,她也赢不了啊。
“为何要比喝酒?”陈乐问道。
嬴盈往前走了两步,兴奋道:“凡是你们男人自以为胜过我们女子的,我们都要和你比拼个高低,明白了没有?”
安谷发出一连串嘲弄的啧啧声,不屑道:“神气什么?不过是想灌醉陈统领后,再趁他醉时迫他比试,胜了便可到处宣扬了。这种诡计,我安谷用脚指头也想的出来。”
鹿丹儿正在心底画圈圈诅咒安谷揭破了她失态的事,此刻又见他跳了出来,顿时挪揄道:“败军之将,何足言勇?那趟射箭比输了,不怪自己学艺不精,却要赖在旁人身上,真没有出息。”
安谷朝陈乐苦笑道:“这会儿你该明白,什么叫有理说不清了。”
陈乐递了个同情的眼神给他。
见陈乐没有异议,嬴盈威风凛凛的朗声道:“除比试者之外,其他人全都回席。”
说着,她带头领着手下的女儿兵们,返回了先前席位,打算好好看戏。
昌平君在陈乐耳边道:“你好自为之了,我也爱莫能助。”
一句说完,他也与昌文君和安谷一同返席。
鹿丹儿有些害怕陈乐灼热的目光,她坐下来后,取起放在她那方的酒坛道:“我们先喝掉这一坛酒,再到后园,趁着月色比试箭术。”见陈乐想要说话,她催促道:“快点啊,你究竟是否是男人,扭扭捏捏的,还不如女子爽利。”
陈乐:“……”
听到她的话,那群娘子军里立时爆出一阵哄笑,相互说话,吵成一团。
和安谷他们只怕一听到她这样的激将,立马就会仰头把面前的酒喝干了不同,陈乐饶有兴致的看了鹿丹儿一眼,在她被看的有些心虚时,忽然道:“先不急着喝,我喝你手里那坛酒,你喝我这坛。”
他的话一出,全场立时变的鸦雀无声。
鹿丹儿更是方寸大乱,娇嗔道:“哪坛还不都是一样,快给本小姐喝!”
见状,安谷立马明白了原委,哈哈大笑,跳了起来,捧腹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难怪我上趟竟比输了。”
这种往水里兑酒又或者干脆以水代替酒的伎俩,参加过那么多场婚礼的陈乐还不清楚吗?
鹿丹儿气的俏脸通红,娇蛮的横了陈乐一眼,旋又噗哧一声笑出了声,放下酒坛,转身跑回了坐席。
昌平君等人连忙欢呼,拥出来把陈乐这大英雄迎回席内,比打了场胜仗更为兴高采烈。
众女全都笑弯了腰,一点没有因被揭破奸谋感到羞愧。
嬴盈与鹿丹儿一阵耳语后,走过来道:“这局算是扯平了吧。”
昌文君奇道:“明明是陈乐赢了,怎么算是扯平?”
“丹儿又没有喝,就一定会输吗,当然算是扯平。”嬴盈理所当然道。
昌文君很想说句那就喝啊,但看到嬴盈的神色,忙把话又咽了回去。
不再理会昌文君,嬴盈大手一挥道:“陈统领,我们这才比力气。”
“力气?”
嬴盈娇笑道:“当然什么都要比,看你们还敢不敢整天说什么弱质女流这类恼人的话。”
言罢她再度返回己方坐席。
昌平君对陈乐道:“千万不要轻敌,那男婆子天生蛮力,咸阳城没有多少人斗的赢她。”
这时,陈乐看到从对面走了个长得比男人还要粗壮许多的女子出来,与此同时,还有人取出绳索,又在地上划了条线,看样子,显是要来一场拔河比赛。
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但就摩擦力来说,她的体型,确实十分占优势。如果再辅以一些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