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才,吕不韦心中暗恨不已。
他心中的仇恨,让他想着,也许只有杀死陈乐,他的纵横之梦,才能不受干扰。
一直没有作声的徐先站起身,朗声道:“禀告大王,微臣可以保证,此事和都骑都卫两军的人,因为争斗而导致产生了误会冲突无关。”
吕不韦不悦道:“左相国为何说的这般有把握?”
徐先神色从容道:“吕邦在咸阳街头,曾当众调戏人家妻子,曾被我路过阻止,还把吕邦训斥了一顿。我当时虽觉得吕邦心中不服,但也未想过他会如此大胆。”
“我方才与陈统领确认了那对夫妻的姓名长相,非是都骑里有人诬陷吕邦,制造事端。至于吕雄硬闯都骑衙署,强行索要犯罪的儿子,先对都骑拔刀相向,又以下犯上一事,更是人证俱在,不容抵赖。”
闻言,吕不韦恨不能亲手捏死吕邦,经徐先的警告后,这个蠢货竟然仍是色胆包天,干出这样的蠢事来。
庄襄王冷哼一声道:“吕邦想必是打定了注意,想在事后杀人灭口,这才敢如此不把左相国的说话放在心上。”
众人心中一凛,知道庄襄王已动了杀机。
这正是整个布局最微妙的地方,由于有徐先的指证,谁都不会怀疑是乌俊有意对付吕雄父子了。
心思急转的吕不韦问道:“吕邦是蓄意行事,有左相国的证词,应无疑问。可是左相国如何能肯定,确是吕雄率先拔剑,以下犯上呢?”
他摆明了是要弃卒保帅了。
徐先澹澹道:“因为当时嬴盈和鹿丹儿俱都在场,可以作证。”
鹿公惊讶道:“小丹儿怎么会到那里去?”
吕不韦冷笑一声,看向陈乐道:“这事真是奇怪之极,不知陈统领如何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