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自然是靓仔乐不是陈玉楼。
话说靓仔乐和陈玉楼竟然同姓,也真是巧了。
陈玉楼澹澹道:“我叫她跟着你去,就是希望能帮上你的忙。”
他们说话的时候,红姑娘多少有点尴尬,因为她真的什么忙都没帮上,但想到是靓仔乐从老药农手里把怒晴鸡赢回来的,她又释然了。
靓仔乐的,不就是她的嘛。
鹧鸪哨点点头,示意老洋人把怒晴鸡拿出来。
看到被摆放到桌上的怒晴鸡,众人都一头雾水,陈玉楼不禁转头看向红姑娘,后者十分肯定的点头,表示这只鸡确实不一般。
“这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罗老歪好笑道。
他的话音一落,杨副官就说道:“罗帅,这就是一只鸡。”
“滚。”罗老歪没好气道:“老子不知道这是只鸡?”
骂完杨副官,罗老歪又看向鹧鸪哨道:“鹧鸪哨兄弟,你不是在逗哥哥玩儿吧?”
鹧鸪哨澹澹道:“此鸡看似平常,却并非凡鸡,名曰怒晴鸡。普通家鸡眼皮是由下而上,但这只鸡眼皮类人,生在上方。乃是世间罕见的凤种。”
这么多人盯着一只鸡,场面确实有点尴尬,红姑娘朝陈玉楼道:“总把头,我看过这鸡大发神威,相信此鸡乃是天造神物,非比寻常。”
赢鸡的时候她不在场,没有看到怒晴鸡不同寻常之处,但赶路回来的时候,靓仔乐没办法拒绝她的好奇心,让她看到了怒晴鸡振翅高飞,威风凛凛的模样。
盯着怒晴鸡看了良久,罗老歪终于忍不住道:“明明就是一只呆鸡,偏偏说它能破瓶山毒物,你蒙谁呢?”
“鹧鸪哨,找着就是找着,没找着就是没找着,湖弄老子,小心老子毙了你。”罗老歪一脸不爽道。
一旁的杨副官用枪拨弄了怒晴鸡两下,说道:“罗帅,什么怒晴鸡,这分明是只呆鸡,大呆鸡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怒晴鸡啄了一口,手臂的袖子破一条大口子,若不是他闪的快,手臂应该就被啄伤了。
“咯咯咯!”
怒晴鸡一阵嘶鸣,忽然振翅飞起,这一幕,惊呆了罗老歪等人。
见怒晴鸡展了神威,鹧鸪哨忙施展口技,让怒晴鸡又落回先前的竹篓之中。
错愕之后,罗老歪大笑几声,变脸之快,比翻书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搬山分甲术之根本,在于生克制化四字,公鸡本就是蜈蚣的天敌,何况这只雄鸡又是凤种,其引吭啼鸣之声,可以破妖气毒蜃。”
鹧鸪哨掷地有声道:“正是我们要找的辟毒克蜃之物。”
“哈哈。”等鹧鸪哨说完,罗老歪再次哈哈大笑,道:“凤种,好一个凤种,好,太好了。”
“生克制化。”陈玉楼感叹道:“妙哉,妙哉。”
听到陈玉楼的感慨,靓仔乐有些好笑,发丘摸金搬山三派的手段,在卸岭力士面前,只怕就没有不妙的。
确认了怒晴鸡的厉害,罗老歪的心里立马活泛起来,他看向说话的陈玉楼,舔着脸笑道:“陈总把头,陈总把头。”
喊了两声见陈玉楼没什么反应,他又上赶着跑到陈玉楼身边,说道:“陈总把头,兄弟给你赔个不是,老歪瞎了一只眼,昨天正在气头上,把陈总把头给惹恼了,我错了。”
“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一般见识。要不你骂我两句解解气?”
他这么能屈能伸,属实让人惊叹。
但陈玉楼还是没什么反应,其实如果是在瓮城遇险之前,他早就开口了。他现在沉默,不光是因为罗老歪,还因为自己心里那关没过。
可罗老歪不知道啊,他见陈玉楼死活不开口,顿时急道:“这样吧,老歪给你磕一个…”
他说着真就要跪,陈玉楼忙起身拦住他,将他扶了起来,开口道:“罗帅,都是自己人,本该相互守望。我陈某人也有不对的地方,还望你多多海涵。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罗老歪连连摆手,说道:“这话说的,我服,我服你。”
他现在这幅样子,要是有机会后悔,一定扇先前那么嚣张的自己两个嘴巴子。
罗老歪道:“从今往后,我们兄弟三人联合起来,掘宝贝,这才是最要紧的事。”
三人的联盟,又达成了。
花玛拐适时道:“恭喜两位老大,寻得妙法,可破妖气毒蜃。”
陈玉楼看向鹧鸪哨道:“鹧鸪哨兄弟,此行辛苦你们了,早些歇息,待到明日,咱们再进瓶山。”
鹧鸪哨沉默点头。
各自休息。
红姑娘原本打算一回来,就和陈玉楼提她和靓仔乐的事,但没想到他们在瓮城损失惨重,就连昆仑都死了,这事只能暂且搁置,等以后再说了。
散开的时候靓仔乐感觉陈玉楼看了他一眼,但又很快避开,靓仔乐一开始没明白是什么意思。但看到他那道落寞的背影,忽然想到,难道他在进去之前,就看过锦囊了?
这家伙还是真的骄傲啊。
晚上。
卸岭弟子都睡下了。
红姑娘睡不着,去到了大厅,替卸岭弟子准备明天再进瓶山的水和干粮。
“还没休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