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地的瓷片。
那罐她涂完随手放在榻边的一小瓶药,刚刚不知怎的被她扫到,摔落床榻成了一地的碎瓷。
连梨心疼,身子一探就想下地再挽救挽救,好歹把还没来的及脏的那些膏药挑出来,省省还能再用。
但这时腰上一紧,她被人往后拉,他的眼眸沉沉不悦低睨着她。
连梨眼皮跳了一跳,旋即,便看他沉着眸把她又搂过去。
连梨赶紧冒出一声,“膏药摔了。”
崔厉很不快,神情黑沉,谁还管那劳什子膏药!她又扫他的兴!
嘴巴一堵,便封住她的唇。
后来,连梨的脸便更红了。
等他的唇终于离了她,她的脸上已经红润似霞,眼中则似秋日波动的水。
连梨心口起伏的看他,崔厉也在看她,背肌绷成一片。
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刺亮的光线从外面照进来,很明显,很刺眼,表示着外面正是大白天。
他闭了闭眼,深吸几口气,慢慢松了她。眼睛沉沉看向别处,吐一口浊气。
连梨自己坐好。
她的脸颊上仍然热。
心口也热,说不出是被躁气惹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他没做别的,刚刚只是吻了她而已,但那样的吻,也足够她心跳快的像随时要从喉咙眼冒出来一样。
在他看向别处的这片刻时间,她小小的摸了摸发红的脸颊,轻轻呼一口气。
这口气才到嘴边,便忽地看他扭头又看来,连梨屏息,他还要来?
崔厉嘴角扯了扯,抬手在她额上碰了下。
连梨默默摸一摸额头。
崔厉一笑,这么轻一下,她还能觉得疼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