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到上回生辰她做的笔套,那时他没收,甚至在她递来时也只看了那么几眼而已。
映像中那笔套到底是什么模样都不曾看清过,但现在,他想要了。
问出来时也想过那东西或许昨晚已经被烧成了灰烬,所以本来是不必问的,但心里那时又想,或许昨日她并没把东西带进酒楼的房间里呢,一念转过,便还是问了她笔套的事。
可她现在竟然和他说,她把东西给卖了。
指骨曲了曲,有种想给她一个暴栗的冲动。
脸色发黑,盯着她问:“卖了多少银子。”
连梨弱弱比了个价,“二十文。”
这二十文,还是因为那东西布料实在极好,否则也就是个几文钱的价。
崔厉眉头一下拧了,嘴角绷了绷,实在忍不住,指骨一曲就在她额前摁了下。
神情很不好,“就有如此缺钱?”
连说了是要给他的生辰礼,竟然都能转手就卖了!这便是她的心意?
崔厉脸色难看,牙根磨了两下。
连梨讪讪,早知他还会记得那东西,又有朝一日还会向她讨要那东西,她怎么也不可能卖了啊。
她以为那小小一个物件,甚至他都不曾把它记住过。
瞧一眼他难看的脸色,乖乖认错,“下次绝对不会了。”
崔厉呵呵冷笑两声。
“还敢有下次,那你这些银子全上交了!”
要送给他的东西,她竟然轻飘飘就卖了,还是廉价的二十文,崔厉越想脸越黑,手指痒痒,捏过她下颌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,忽然,余光瞥到什么,目光倏地变得更利。
他的眼睛眯的危险,“刚刚我给你的两样,是不是也想过要卖了?”
连梨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