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林总当然不会管,殷容清楚。
黄守元向来油滑,又有积威,室:“我睡会儿。”
乘屿松松环着臂,“嗯”了一声,凝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。
……
许是尘埃落定,殷容这一觉睡得漫长深沉,一个梦都没做,醒来时发现月光倾洒,才知道已经到了晚上。
她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,出来将雪绒膏拧开,当做身体乳慢悠悠地涂着,边涂边思考——
陈树嘉的担心不无道理。
雪绒膏面对的本就是固定的中老年消费者人群,他们能够接受产品这样的变化吗?
就算包装、价格都不变,但配方调整了,产品一定会有不小的变化,他们会不会不习惯,从而失去这一部分固定的消费群体呢?
殷容深知,有变革就有风险,但她坚定地认为雪绒膏确实到了需要变革的时候了。
到底怎么才能把风险压到最低呢?
她慢慢晕开那白软沁香的膏体,从脸颊,颈肩,腰腹,到腿脚,全部涂满了,也没想好。
殷容叹一口气,溜溜达达地踱步去客厅,准备把没处理完的文件都整理一下。
书桌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男人指节微抵太阳穴,表情肃冷,没有一点笑意,正平淡地盯着电脑,屏幕色调变化,映在他漆黑瞳仁中,也不知道正在处理什么工作。
殷容蹑确实漂亮。
她当时心血来潮喊他做自己的助理,虽然确实打算让他帮忙,但也没期待他能干得多好。毕竟他不太好抛头露面和她一起上下班,她原本还准备让人事再招个新助理来着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