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再次拉大?,只见背光站着两个男人的影子,却看不清面容。
“王子还没来吗?这?妮子都醒了。”一人对另一人说道。
被问的人却没有回答,只朝对方使了个眼神,未几,又有另一男声,自?其?后高亢传来:
“怎么,等?不及我来?”
话?音未落,三人便一同入帐,之后又跟了两名男子,手持火把?,将帐内的油灯一一点燃。
灯火透亮,萧月音的心却如同沉入无底深渊。
领头之人不是别人,正是车稚粥。
她人还躺在地面的毡毯上,只见车稚粥一人后退至帐内的木案,分腿而坐,其?余几名高矮不一的男子却是朝她走来,她掐死了掌心,不敢动弹,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听说这?位永安公主在那周地横行霸道惯了,今天落在我们几个爷们手上,怎么不摆谱了?”说话?的是方才第一个掀了帘子的人,也是最快靠近她的人,说话?间,已一手攥住她的下巴,一手将她口中的绒布扯掉。
“就凭她一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抬的妮子,能摆什么臭谱?”另一个男人也来到身前,捡起刚才被随手扔掉的绒布,狠狠闻了一口,“最多也不过被我们轮流操的时候,叫得大?声一点罢了。”
说完,几个男人互相对了眼神,哄笑起来。
“王子,这?女人生得也太漂亮了,”第一个男人仍是攥着公主的下巴,转头看向?车稚粥,“第一次,我们哪敢霸占,当然?还是王子来享用?。”
握了绒布的男人却狠狠瞪了他一眼,便听车稚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