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不?可以这般任性了,好吗?”
话虽体贴无比,可他每一个?字说完,热息都要在那薄薄的耳廓回旋,带得?她酥痒无比,就连轻轻覆住他手背的手,都忍不?住柔荑卷起,以干净的指甲微磨为回应。
“大?人说的是,我不?应当只?贪图一时?的爽利……”被他拥着,先前的几次张牙舞爪的姿态,全都被缩进了心壳之门,萧月音震颤不?已,“大?人……大?人能不?能先放开我?”
“我,我来这湢室,是为了换……”最后几个?字含在口中,却是因为他的吻突然?落在她的耳上。
只?蜻蜓点?水一般,似乎不?带半点?情欲的妄念。
萧月音只?觉得?脚下一轻,浑浑然?间,如临无底深渊。
而指甲再抠,却已经好似脱力一般,玉臂垂落。
“换什么?”音犹在耳,裴彦苏又落下一个?吻。
比方才那个?位置更下,离她刚刚打好的耳洞,只?有咫尺之遥了。
“月……月事带,”萧月音艰难咽下口中不?断汹涌的津液,“是污秽之物。”
一息之间,他并未多有动?作。
可是她心跳却莫名越来越快。
“方才公主走了之后,微臣将那只?兔子吃干抹净了,”虽未再落下吻来,裴彦苏的呼吸却仍旧停留在她耳处,“其实,品到内里,也并未如表面那般咸辣,可惜了,公主今日没这口福。”
在这个?暧昧缠绵的时?候,他却绕开她的月事带一事,突然?转提了兔子。
她属兔,他这转换言语的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