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坐下来吃点。”
整个禅房空空荡荡,分明只?有大嵩义食案的对面,是留给她的位置。
“妾健忘,怕耽误久了,忘记大师所讲深意,”萧月音又盈盈福身?,“实在想快些将今日经案整理完毕。”
“说起信守诺言,公主还记得?朕与王子打的赌?”大嵩义仍旧没有抬眸,从这?个角度来看,他鼻梁上?的疤痕更加可怖狰狞,偏偏他此刻轻言细语、仿若君子一般温润,“就在方才,朕派往邺城的使节回来了,公主要不要在赶回去整理经案之前,先听听朕与王子赌约的结果?”
然后,阴狠毒辣却惯以神?佛粉饰自己的国王这?才放下了瓷碗,拿起巾帕上?摆着的佛珠,一面捻动?,一面沉沉看向她:
“耽误不了公主片刻。”
“若、若陛下愿意让妾代夫听取,”萧月音的心口跳得?厉害,喉咙也莫名发紧,“妾自然领受。”
其实,这?个结果如何?,根本就不重要。
她与裴彦苏不过就是大嵩义砧板上?的鱼肉,所谓的“赌约”“信守诺言”,也不过是大嵩义玩弄他们的工具和?手?段而已。
即使早已清楚自己的处境,萧月音也仍旧紧张不已。
“公主说笑,天底下哪有什么?轻松之事,”大嵩义捻动?佛珠的速度加快,看向她的眼眸里,多了几分玩味,“不如朕与公主做个交换?公主将今日与王子在马车上?的私语告诉朕,朕便告诉公主,使节带回来的消息。”
萧月音将手?心掐红掐痛了。
她想不明白大嵩义究竟想做什么?,是当真不知她和?裴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