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戴嬷嬷为萧月音披上一件薄透的纱衣后,才和刚侍候完公主饮茶的韩嬷嬷一并,将她从床榻上扶了起来。
起来站稳,萧月音在转身走向湢室时,稍稍回看了一眼被她连续睡了一日一夜的床榻——
乱糟糟皱巴巴,几?乎到?了无从下手的地步。
而造成这样凌乱的人?,在她慢慢浮起的回忆里,一面掐着她纤细的腰肢,一面咬着她娇嫩的耳朵,低声道:
“真儿是水做的吗?硫这么多,床单都?被真儿打湿了。”
当时她早已被折腾得浑身绵弱,又?哪里能反驳他如此孟浪的话?只记得在他又?发狠了一下之后,那?原本就不堪的床单更湿了……
不敢再想,萧月音面红耳赤地别?过头,在两位嬷嬷的搀扶之下,匆匆进了湢室。
戴嬷嬷在重?新为萧月音除下纱衣时,才看清公主白嫩细腻的雪肤上那?或紫或红的瞩目痕迹,从前她伺候卢皇后和太子妃汪氏的洞房次日时,也看过她们身上有一点点这样的痕迹,但全不似萧月音的这般多。
当然,要论起玲珑有致、春色撩人?来,萧月音不仅远胜于她的长嫂太子妃汪氏,就连她已逝的生母卢皇后,都?比不上她。
唯一让她微微忐忑的,便是公主有没有在此事上吃苦。
是以,与韩嬷嬷简单交换了眼神之后,戴嬷嬷一面用帨巾蘸着浴水,小心?避开萧月音娇嫩肌肤上的青紫,一面温柔而缓慢地问道:
“公主一觉睡了这么久的时辰,身上可是好些了?”
萧月音当然不懂两位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