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做好了,为什么不愿意给我?”裴彦苏又凑近,说话的气息流连于她?酡红的面容,“还要撒谎,说根本没?有做?”
刚刚高兴起来的心又一次荡起来,萧月音自知笨嘴拙舌,只能用仍在?滴落的热泪来表达。
但任凭裴彦苏巧舌如簧又如何?他并不知她?因何而?落泪,似乎自己说的每一句话,没?有将她?哄好不说,情况反而?越来越糟。
心头?一滞,对敌人从来料事如神的男子也只能俯下身,轻吻心爱姑娘面上不断涌出的热泪,那咸湿的金豆子入口苦涩得很,他却顾不得这?些了。
裴彦苏的薄唇一点一点向上,最终,停在?了那决堤泪水的发源之处——
她?那双总是含着盈盈秋波的杏眼。
他当初就是被这?双眼摄了心魄。那时?候她?还是静真居士,不顾可能被传染上疫病,在?临漳的灾民?们中间来回奔走忙碌,总是穿着一身布衣素服、头?戴帷帽挡脸。
他第一次见她?真容那日突降狂风,她?遮了脸数日的帷帽被猛然?吹起,映入他眼帘和心里的,便?是这?双杏眼。
清冷的眼眸一旦沾了慌乱,便?和沾染了委屈和伤感一样,失了根骨,他只想将其独占。
裴彦苏深吻她?的眼帘。
“乖真儿,是我的错,我不该说那样的话,”他吻完一只眼,又去?吻另一只,“别再哭了,好不好?”
然?后一面说,一面握住了她?微微蜷起的小手?,将其按在?了自己的胸口,另一只手?则揽住她?的纤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