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脱了自家男主人的大掌,跳上了桌案,白爪爪停在那沾了血污的信封旁边。
猫儿眼一蓝一绿,向后看着神色朗然的男人,嫩粉的鼻尖翕动,“喵呜~”
裴彦苏当然认出来那信封上的字,来?自他?的音音无误。
而厚厚的信翻过来?,封口处火漆上“萧月音”的私印,也证实了这一点。
“裴彦苏亲启”——这是音音写给他?的信。
“这是你从哪里得到的?”尽管此时心?跳猛地加速,裴彦苏仍然扼住自己要立刻拆信来?读的冲动,冷冷发问。
“若要回答,就是第四句了——”贝芳知道自己这是在反向拿捏眼前这个野心?勃勃的男人,稍不注意,便会玩火自焚,但她不得不这么做。
这封信是她唯一的筹码。
“王子还未同意,是否答应我?的请求。”她的拳头?在斗篷之下握紧,定定反问。
“不说,这封信我?留下,你也只能死在这里。”裴彦苏敛眉,长指扣在信封封口的火漆上,俊朗的面上漫不经心?,言语里却尽是生死大事。
身居高位者,谈笑间?,无数人的结局便已被决定。
贝芳双眼胀涩,只觉得泪意涌动,她深深吸了口气,努力淡定:
“就在我?来?找王子之前,帕洛姆派来?的杀手?,摸到了我?的帐子里。那时候我?恰好不在,是公主的婢女翠颐替我?挡下了这灭顶之灾。”
听到是婢女翠颐,裴彦苏想起前事,眼底掠过一道阴影。
“翠颐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