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早就上演过无数次的小把戏逗得无语一笑。
正好,段鸿声也手拿两杯酒回来了。他显然听到了段雀吟刚刚的玩笑,抬腿便给了后者一脚,说:“滚蛋,讲什么屁话。”接着将手里的其中一杯酒递给薛汶。
后者接过酒,但没有喝。
段鸿声对此见怪不怪,挨着薛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。
手机却在这时响了。
薛汶掏出手机,在看到屏幕上薛怀玉的名字后皱了皱眉。
见他没有接电话,一旁的段鸿声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眼,说:“他前段时间不是出事了吗?这么晚还找你,看来你俩关系确实还不错啊。”
“嗯,他现在跟我住着呢。”薛汶随口应了一句。
对于这件事,薛汶至今不知道薛怀玉到底用了什么方法,亦或是两口子对这人的溺爱已经远超薛汶的预想,总之,他们竟然真的答应让薛怀玉出院,暂住和薛汶一块住在市区。
“怎么不接?”段鸿声说着,似乎想起什么,拿手指一掸薛汶的脸,翻起旧账来,“哦对,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。
他嘴里薛汶没接的电话,就是在洗手间里薛汶让薛怀玉挂掉的那个。
被段鸿声这么一提,那天发生的事情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。薛汶的头再次开始隐隐作痛,他本想假装没看见这通来电,然而对面相当有毅力,大有他不接就打到接为止的意思,于是薛汶喝了口酒,最终还是摁下了接通键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电话那头的薛怀玉问。
段鸿声此时已自觉地闭嘴,只见他低头在手机上打了一串字,然后递给薛汶看。那上面写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