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梁淮笙没再反驳,将他的膝盖向外侧了侧,拿着碘酒轻柔地涂了上去,痛感瞬间被放大,蛰得江墨一哆嗦,他咬着嘴唇死死忍住想要逸出口的尖叫,浑身无法自抑地轻抖。
“好了好了,”梁淮笙凑上去轻轻吹了吹伤口,嘴里念念有词,“痛痛飞走,快飞走。”
江墨一顿,身侧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。
上小学时摔倒,总会忍一路眼泪直到回家见到梁淮笙,然后他的痛好像就从五分变成了十分,哭哭啼啼个不停。他那时也是孩子,强自镇定下掩盖着惊慌失措,对着他的伤口根本不敢碰,只轻轻吹气说着“痛痛快飞。”
什么啊,江墨低头,手不自觉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,还把我当小朋友吗……
棉签沾取药膏涂在他膝盖,又敷上了纱布,江墨瞅准时机一下将腿从他身上拿了下来,抢在梁淮笙之前自己把裤子挽了下去。
梁淮笙支着手在旁边愣着,没办法后退一步站起了身,徐熠趁着这个空档找梁淮笙汇报工作,几个预算的数字不经意间飘入江墨耳朵,让他突然回想到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需要做。
他走到梁淮笙跟前,“这身衣服,”指了指身上全套的新衣物,拿出手机,“多少钱?我转给你。”
面前两人俱是一愣,梁淮笙霎时变了脸色,“别闹。”
江墨是认真的不想再和他在金钱上有什么牵扯,执意要还钱。
梁淮笙侧脸线条紧紧绷成一条线,半晌后声音像冰块似的砸下来,没好脸色地转过头,“我不知道,又不是我去买的。”
他只好去问徐熠,梁淮笙抱臂站在一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