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,但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,他落入了一个微暖却坚硬的胸膛前。
“怎么回事?”梁淮笙将他箍在胸前,声音冷冷沉沉在他耳边响起,江墨悄悄抬头看了看,只见前方停着一辆一动不动的黑色面包车,司机好整以暇地倒转方向盘,迭声道歉解释着前排突然别过来了一辆车,身后梁淮笙的手臂突然一紧,随即就听到了他近乎咆哮的声音。
“快掉头!”
但为时已晚,此时后侧瞬间呼啸着斜插出来两辆车,堵住了他们所有退路,他们被三面夹击停在原地,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踱至车前,深色的防窥玻璃纸让车外的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,直到一个黑乎乎的枪口抵向玻璃。
江墨一惊,还未来得及有动作,便被梁淮笙飞身压到了身下,伴随着一声钝钝的闷响,玻璃在他们身后炸开了花。
冷风呼啸而入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笙哥。”
是梁辰。
他的语调怪谲,不断逼近:“笙哥,既然你不肯见我,那就只好我来见你了。”话语一顿,他看出梁淮笙身下压着人,转到车的另一面挟着江墨下巴迫他仰起了脸。
“哟!”意外所获让梁辰忍不住吹了声口哨,放声大笑道,“这不是我的嫂子,我的‘强制猥亵’受害者?我的原告之一吗?怎么?你也在啊?没让笙哥给你砌个玻璃房子装进去?”
江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挣扎着想要躲避他的手,下一瞬就被梁淮笙狠狠扯着拂到了一边,他手臂环着江墨,胸膛来回起伏,声音仿佛淬了冰,“你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