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艾米提醒他的,幸好当时人在国外可以用时差解释为什么前两年都掐点,今年晚了那么多。
他皱皱眉,想起来这回事了:“我说的是农历。”
助理松了口气,迅速根据公历查了一下:“19号。”
“哦,那还早。”
助理:真的对老板夫夫的婚姻感到担忧。
行李很多,司机送他回金鳞,保镖一块儿帮搬行李。
夏南莳懒得收拾,都堆在八十平的衣帽间,换了身睡衣去浴室,飞机上机组工作人员有alpha,他一直贴着腺体贴,下飞机的时候也没撕。
尽管腺体贴采用了相对透气的材料,这么长时间的使用,皮肤还是感觉有点窒闷。
他侧身看向镜子,镜子里的青年也在看他,发尾有一点长了,遮挡住视线,他偏了偏头,又低下去一点,微微鼓起的腺体就暴露在视野中,因为超过指导时长地使用腺体贴,腺体贴的吸附性有所下降,腺体表层有微薄的汗,看上去莹亮透着粉。
上一次标记是一个多月前,腺体上的咬痕已经完全愈合,alpha信息素代谢得差不多。对于身体发育成熟的omega而言,临时标记失效是一件挺麻烦的事。
江岳最近好像很忙,他们有一阵没见了,上次标记也是见缝插针,夏南莳去看演唱会,江岳去参加论坛,正好在一座城市,江岳在贵宾楼等他半小时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。
两个月只见一次,即便是在他们堪称塑料的婚姻里也算是很久。
助理一问三不知,夏南莳自己给江岳打电话,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江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