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很讲究。
夏南莳从甜羹里抬头:“定了一个月,早饭也送,每天七点半,你开门。”
不是什么麻烦事,江岳同意,问他:“你给基金会捐钱了?”
“你那么快就知道了?”
“薛霆说的,”江岳解释,“大笔的捐款一般会有捐赠仪式。”
夏南莳又低头喝甜汤:“算了吧,我都慈善大使了。”
“怎么忽然想捐钱了?”
夏南莳挺大方的,遇到需要帮助的、给钱就能帮的他都不会吝啬,但是他自己日子过得太平,也不会无缘无故就想起来要做好事。
“艾米说他外甥得白血病了,要做骨髓移植手术。”甜汤终于喝完了,夏南莳开始吃别的菜,“小孩子好脆弱呀。”
江岳看他一眼:“这种病不分年龄段。”
又说:“没有存脐带血?”
“不知道,应该没有吧。”夏南莳对这方面不了解,知道脐带血可以治病,不清楚具体可以治哪些病,“脐带血可以一直存着吗?”
“看储存条件。”
艾米没提,只说要骨髓移植,应该是没存,夏南莳哦了声没有再说。
太阳完全落山之后,他去楼上泳池活动了一会儿,下来洗完澡江岳已经躺好了。夏南莳连着看了三眼时间:“睡那么早?”
“嗯,”江岳说了句废话,“早点睡。”
但是等夏南莳也上床,江岳就很自然地问他:“放哪了?”
夏南莳知道他在问什么,没说,早上他起来没有整理床铺,现在江岳把被子扯平了,但他的抱枕还落在床脚,他爬过去拿,江岳也不催他。夏南莳把抱枕抱在怀里问他:“你那个试用新品定价是多少?”
江岳说了个数字,夏南莳发现问了也白问,他又不了解行情,只好又问:“算贵还是算便宜?”
江岳说:“高于市场上百分之九十五的产品。”
那应该算贵?夏南莳对产品质量多出一丝信任,把抱枕放好,拉开抽屉给他看。
江岳只扫了一眼就看他,也不知道他的omega是有意还是无意,双膝跪在床上,一只手撑着身体,另一只手拉抽屉,整个人就斜在他上方。
他的视线落在夏南莳身上,睡衣垂感很好,这个姿势领口空荡荡地落下来,腰臀倒是显出来了,他伸手覆上去,把人往自己这里压。
夏南莳没有抗拒,顺势趴在他身上,江岳喉结动了动,他忽然想到从前听到过的某种说法,有点好奇地去啃他喉结,效果立竿见影,隔着被子都感觉到了。
江岳手有点用力,夏南莳哼了声,江岳把被子从他们中间抽出来,手伸进他的睡衣,过了会儿,回头去拉抽屉,夏南莳还坐在他身上,准备下去,被江岳握住肩:“试试?”
江岳拆开包装,在他注视下用上,夏南莳心里有点打鼓,尝试了一下,没有成功,江岳没再劝,收回主动权。
昨晚不算,这还是他们过了标记期头一次,夏南莳感觉还不错,可能是体验感过于好了,他没感觉出区别,总担心没用好。
他们先前都没有用过,夏南莳也没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,现在想到了就总是提心吊胆的,江岳也坏,知道他担心还扣着他的手压在枕头上,不让他去确认。
夏南莳给他弄得很紧张,江岳不光没有收着,还变本加厉的,他很快就顾不上了,失神中被他带着转换了方位。成结的时候这样会好受一点,夏南莳都习惯了,忘记今天是不一样的,下意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调整气息,迎接他。
江岳紧紧贴着他,牵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,像是包裹着他,舔去他脖子上的汗珠,含着他的耳垂,声音也是潮热的:“说不定已经有了呢?”
夏南莳睁开眼,片刻后才意识到他没有成结,有了阻隔根本不会成结,江岳纯粹是吓唬他,气得转过去咬他,江岳给他咬着,越过他又从床头拿了一个。
卧室里的垃圾桶是一只斜出水面张大嘴的鲨鱼,就放在床边,是夏南莳在某个景区逛夜市玩套圈圈的唯一战利品,忘了当时花了多少钱,老板都看不下去了,可能是怕他打12315,悄悄把人拉到一旁问他要哪个,可以送给他。
夏南莳没要,就要自己套。
老板就把手上的彩色圈圈往他胳膊上一套:“不收你钱了,你随便套吧。”
大鲨鱼很浅,一眼可以看到底,但因为是异形,口不像正常垃圾桶向上开,是斜开的,江岳刚刚随手扔下来的东西没完全扔进去,两个包装一个在里面,一个飘落在地毯上,好几团折得很没有章法的湿巾也是,有的在里面,有的在外面。
还有用过的东西,夏南莳知道第二个包了湿巾在里面,第一个就兜着液体明晃晃挂在鲨鱼的大白牙上。
简直没眼看。
夏南莳踢了踢江岳要他收拾好,江岳搂着他亲了一会儿才起身,夏南莳又说:“还有地毯。”
江岳低头看,夏南莳的地毯绒绒的,光脚踩上去很舒服,但是不好清理,包装袋里残留的液体流在上面了。
“换一块吧。”
夏南莳看着他忙这忙那,躺了一会儿也起来去洗澡。
江岳还是去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