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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黎晏脸上的眼泪。

不亲还好,江裴洲越亲,黎晏眼泪就越多。

“再哭就要水淹车库了。”江裴洲改用手指帮黎晏把脸颊擦干,开玩笑说,“抓紧我,老公带你游出去。”

“哪有那么多的水。”黎晏哭笑不得地捶着江裴洲的胸口,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主动走到车门边,“走吧,先去你爸妈那里。”

江裴洲没告诉父母,也不让黎晏通风报信,把车停到家门外,做贼似的悄无声息穿过花园,拉着黎晏从庭院的小门进入房子。

接着便神兵天降一般站到江兆元和沈岚背后,冷冷地说:“爸、妈,我们回来了。”

江兆元的茶杯和沈岚手上的水果叉齐齐落地,不敢置信地回头。

这下是想躲也来不及了。

“爸,夏天都要过去了,你怎么剃了个板寸啊?”江裴洲走到江兆元身边,就算再生气,在看到自己爸爸头上那条长长的疤痕后也气不起来了。

“叔叔阿姨好。”黎晏开口说。

沈岚招呼黎晏坐下,“小晏,来坐我旁边,你们回来得正好,我现在让张姨多做几道菜啊。”

“对啊,对啊,小晏喜欢吃什么?”江兆元乐呵呵地问。

不过黎晏还没来得及开口,江裴洲就凶巴巴地说:“别扯开话题。”

黎晏用眼神示意江裴洲态度温和一些,江裴洲皱着眉,虽然不愿意,但也照做了。

“我年轻的时候这里受过伤,我跟你说过。”江兆元指了指自己的头,“不过我只说了一半,外面的伤口是好了,但是里面还有一块金属碎片。那时候的医疗技术水平不高,再加上不影响日常生活,就一直没有管。”

“直到今年年初,我总觉得头晕,到后来走路也开始不利索,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那块金属碎片已经移位了,而且位置相当危险。”

沈岚端了两杯水递给黎晏和江裴洲,继续说:“我们看了几位医生,因为风险太大,他们都不敢做手术,最后你陆叔联系了在国外的朋友,介绍我们去A国做手术。”

“就算是这样,你们也不能瞒我啊。”江裴洲还是不理解父母的处理方式。

黎晏握住江裴洲放在膝盖上的手,默默地安慰他。

“手术风险太大了,即使是国外顶尖的医生,也只有三成把握,如果不做手术,你爸爸不知道哪天就突然晕倒了,那样情况更糟糕。”

江兆元抽了一张纸巾给妻子擦眼泪,接着说:“出国前,我们联系了律师,做好了万全的准备。”

虽然江兆元没有说万全的准备是什么,但江裴洲多少也能猜到。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

江兆元感激地看了一眼黎晏,对江裴洲说:“你就当是我存了私心,其实我也没想过你真的会去相亲。”

“如果当时我告诉你真实的情况,你跟着我们一起出国,公司要怎么办?还有你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,经受不住打击。”

江兆元探身拍了拍比还要高大的江裴洲的肩膀,很是欣慰地说:“爸爸妈妈相信你。”

江裴洲沉默,众人都没有说话,等待他慢慢消化。

过了好一会儿江裴洲问江兆元:“您现在身体怎么样?”

“现在就是有点儿耳鸣,用眼时间也不能太长,不过这些都能慢慢恢复。”

“行了,不聊这个了。”沈岚站起身说,“晚饭做好了,先吃饭吧。”

江裴洲的情绪不高,不过也没再追问,牵着黎晏的手去饭厅。

“你手心温度好高,是热了吗?”江裴洲顺手把黎晏的外套脱掉挂到衣架上。

黎晏喜欢吃水产,不过懒得剥,有时候不想动手,宁愿不吃。

这是江裴洲自己偷偷观察得到的结论,渐渐地自己也有了新的习惯。

江裴洲看到桌上的油焖大虾,自己戴了手套闷头剥了小半碗的虾肉,还特别周到地用勺子淋了汤汁。

黎晏看江裴洲戴手套就猜到他要干什么,可饭桌就那么大,他也不好意思说你别给我剥虾了。

最后在江兆元和沈岚的注视下,江裴洲坦然地将碗推到黎晏面前,一套动作别提有多熟练了。

吃过晚饭,江裴洲带黎晏回自己房间找到了那枚刻着平安字样的玉锁。

“帮我戴上呗。”江裴洲一手托着盒子,另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,轻戳黎晏的肩膀,“好不好?”

“你太高了。”黎晏拿起玉锁小声抱怨。

江裴洲听了立刻双腿分开,弯起一双大长腿,但后背还是挺直的,动作带着侠士般的利落。

迎着江裴洲期待的目光,黎晏被吸引了,情不自禁地在他鼻尖落下一吻。

江裴洲立刻抬着下巴,去追逐近在咫尺的红润唇瓣。当冰凉的金丝眼镜贴在自己脸上,江裴洲恢复了理智,说:“还是先戴玉锁吧,咱们要是在房间里待太久了不好。”

就算待一晚上也是盖着棉被纯睡觉,再也找不到比我们更纯洁的已婚夫夫了。不过这句话黎晏只敢在心里说。

对此一无所知的江裴洲傻呵呵地摸着胸前的玉锁说:“咱俩是一对儿。”

与此同时,坐在客厅的江兆元颇为担心地对妻子说:“是不是